阮白白拎着衣摆的动作一愣,看向站在一旁的宴珩。
让堂堂一个天道之子给她在后面亦步亦趋的拎衣摆,这像什么话!
“小宴,愣着干嘛,快过来拎着。”
阮白白这次笑的倒是真心实意,一排洁白贝齿都露出来了,双眼笑眯在一起,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宴珩舌尖抵了抵口腔内壁,神色晦暗不明,想法令人捉摸不透,但是手上动作却实诚,听话上前拎起了垂在地上的衣摆。
这人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阮白白好心情的微扬头颅,勾着红唇迈步向前走,不特意回头去看,她都能想想到身高腿长的男人躬身拎衣摆时的窘迫。
但摄影场地本来就那么大,宴珩就算是再窘迫,也不会窘迫很久。更何况,男人身材极好,微微躬身,单手拎起裙摆,非但没有别扭之感,反而有一种低头嗅玫瑰的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