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不详预感说出来,只是问道,“宋呈希,除了之前给你电话号码的那一次,你是不是还在其他地方见过宋文博” 周始也不瞒他,“我在心理诊所见到过他。” 高裕杰立刻紧张起来,张嘴就是一串问题,“心理诊所你去心理诊所干什么你该不会是因为你爸和我的事被打击得患了抑郁症吧” “我没有得抑郁症。因为我爸和你的事情被打击得不得不去心理诊所的人是我妈。”周始道,“阿杰,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她的话,就在她能接受你的道歉的时候真正地向她道一次歉吧。” 高裕杰闷闷地说了个“好”字,接着问道,“你在心理诊所见到宋文博的时候,那个,怎么说呢,你们之间门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周始无意让高裕杰担心,就摇了摇头。 “那就好,总之你以后如果再见到宋文博的话你就绕道走,最好不要跟他碰”叮嘱的话说到一半高裕杰突然眼睛一亮,直接伸手自己给自己鼓了个掌,“对啊,只要不碰见他不就好了嘛宋呈希,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啊” “啊什么啊小孩子就得听妈妈的话,继母虽然是后妈但也是妈。”高裕杰非常不要脸地说道,“宋正远的儿子当然也就是我的儿子啦。你有意见” 周始举手提问,“我能有意见吗” 高裕杰一脸的理所当然,“不能。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周始放下手,问,“宋文博是很危险的人吗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事” 高裕杰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坐过三年牢,罪名是违反儿童及少年性剥削防制条例。我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他伸手摸了一下少年的发顶,语重心长道,“呈希啊,坏人脸上是不会写我是坏人这四个字的,你得对人有防备心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懂了吗” 周始点点头,道,“懂了。你不要担心,下次我来的时候会携带防身工具的。” “你懂个屁”高裕杰“嗖”的一下收回了放在少年发顶上的手,“靠北我刚才说的话全部都白说了你这不是把我的话给完全当作耳旁风了嘛” 周始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转移话题道,“阿杰,你明天想吃什么啊” 高裕杰冷笑一声,“不用管我,我明天直接吃刚才从你耳边吹过去的耳旁风就好了啦” 周始歪歪头,“别生气了。”他的视线在掠过墙壁上贴着的假期愉快的海报时有了主意,“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如果你笑了就原谅我可以么” 高裕杰“哦”了一声,满眼都是明晃晃的怀疑,“就你还会讲笑话呢” “开始了,注意听。”周始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动物最爱贴在墙上吗是海豹报。” 高裕杰都要以手扶额了,“这是什么见鬼的老掉牙的谐音梗啊冷死了” 周始闻言于是立刻换了一个不是谐音梗的笑话讲,“如果有一个鸡蛋无家可归,会怎么样答案是会变成野鸡蛋。” 高裕杰完全t不到笑点,“这也叫笑话究竟哪里好笑了你还不如继续讲谐音梗呢。” 周始很听劝,就道,“如果有一个鸡蛋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倒在地上,会怎么样会变成导倒弹。” 笑话说完了,空气也沉寂了,高裕杰没有半点要笑的意思。 周始不由问道,“不好笑么” 高裕杰完全笑不出来,“究竟哪里好笑了” 周始坚持不懈,继续讲道,“那我再讲一个好了。如果有一个鸡蛋跑到花丛中去了会怎么样会变成花旦蛋。怎么样这个也不好笑吗” “求求你放过鸡蛋吧。”高裕杰被他的冷笑话荼毒得不轻,差点跪地求饶,“不要再讲冷笑话了,你再讲下去的话我都要穿棉袄了。” 周始笑了起来,“你这是在跟我讲笑话吗” 高裕杰这时候忍不住笑了,“谁在跟你讲笑话啊” 周始趁机道,“你笑了哦。” “被你气笑了。”高裕杰飞了个眼刀,“你缓过来了吧一会儿梁少群要过来,你赶紧走吧。” 周始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去拍身上的灰。接着他把高裕杰扶到沙发上,又把拐杖放好后道,“那我走啦,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高裕杰赶紧摆手,“快走快走。” 带上铁门后周始没有立刻下楼。他惦记着刚才嗅闻到的那缕幻觉一样的铁锈味,便轻着脚步走到了一旁的出租屋门前。 他拿眼睛无声地将紧紧闭合的铁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上面确实没有生锈的部分,这才转身下了楼。 然而就在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