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将错就错。
事后让姜玄做出那番模样,算是向杨青柏投诚,放松其警惕。
说完这些,姜成业久久不能回神,他没能想到自己也是这一环中的棋子。
虽说没造成什么影响,可心里总归是不踏实的。
知子莫若母,姜老夫人一看姜成业这模样就知心里在泛起嘀咕了。
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颇为无奈:“你这性子真不知随了谁,如此恣意妄为,只是眼下你这么做了,可就真与杨家树敌了。另外张偏将那边不要再去往来了,最近定会被杨青柏死死盯着,现在我们羽翼未丰,自不能给他再带来麻烦了。”
姜逢也坐了下来,道:“这性子不就是随祖母你么,若非您一招以退为进,又铤而走险,姜玄哪里能谋这么好个团练使来做。至于张偏将这里我倒觉得不必太过担心,当夜所有人都可以为他作证,再者,杨修也死了,杨青柏追究不出什么名堂。”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张雨秀夫妇也总算捋清楚整个事了,原来搞半天都是一个局。
她拍拍胸脯,这几日可真是把她给吓得不轻。
姜玄看她一眼,笑眯眯道:“这下您该放心了?”
“不对”张雨秀一把抓住儿子的手,“那这么说我们就更不该接任这差事了,就怕以后杨青柏给咱们穿小鞋啊。”
姜老夫人摇头:“那你就错了,二郎不止要接任,此次狩猎更要做的更大,最好能讨皇帝和太后欢心。”
姜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当时全凭意气,断手一事并不在计划中,眼下伤成这般着实有些勉强。
姜逢似看穿他的心事,便告知自己认识一个大夫,可以帮姜玄解决骨折的问题。
姐弟俩出了府,前去找孟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