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很是热情地道:“初年,你好!我是邹国凯啊。”
李初年也没有想到邹国凯会突然给他打电话。自从邹国凯被提拔为副县长后,两人平时几乎就不再怎么联系了。
邹国凯的官本位思想很严重,是个典型的官迷。且畏惧权势,很是势利。
尤其是邹国凯在对待铁柱子那件事上,让李初年很是恼火。
两人的关系也渐行渐远,从好朋友几乎变成了陌路。
“邹副县长,你好!”李初年在称呼上,就直接和邹国凯拉开了距离。
邹国凯虽然很是喜欢别人称呼他邹副县长,但李初年如此称呼他,他心里反而很不是滋味。
要知道,如果不是李初年,他这副县长的职务是提拔不起来的。
但他被提拔为副县长后,却过河拆桥。这是导致李初年和他疏远的主要原因。
“初年,光廉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
“光廉?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哦,光廉不是被那个孙小妹给摔伤了嘛。我也很久没见到光廉了,就想问一下他的伤势现在咋样了?”
李初年顿时就警觉了起来,邹国凯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关心起纪光廉的伤势来。他能这么问,必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