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虽然坚信自己的判断,但邹局没有排查出来,他也没辙。
如果不能尽快将幕后黑手揪出来,李初勤还会有危险。
这是让李初年最为着急的地方。
但现在这种局面,也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
周儒铁看到李初年累的都快不成样子了,拉着他来到了自己的病房。
周儒铁自己住了一个单间,房间里边有两个床。
“初年,你快休息会。”
李初年一头扎在另一个床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
就在李初年睡着不久,李初年的手机响了起来。但疲惫至极的李初年,竟然没有听到。
周儒铁急忙过去将李初年的手机从公文包中拿了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陈若民。
周儒铁与陈若民认识,他急忙拿着李初年的手机从病房出来,免得把李初年给吵醒了。
周儒铁按下了接听键,手机中就传来了陈若民的声音:“李书记------”
周儒铁忙道:“我不是李书记,李书记刚睡着。陈所,我是周儒铁。”
“儒铁,你好!”
“陈所,你给初年打电话有啥事吗?”
“我想给他汇报一声,今晚我们排查了所有的医院,没有排查到。结果不尽人愿,但请李书记不要着急。”
“邹局已经和初年通过电话了,初年也知道没有排查到。你暂时不要再给他打电话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会。”
“好的,儒铁,咱们回头再聊。”
扣断电话后,周儒铁将李初年的手机调到了振动。
返回房间后,周儒铁没有将李初年的手机放回他的公文包,而是放在了自己的枕边。免得来了电话没听到,反而耽误了李初年的事。
李初年现在是镇党委书记,他的每一个来电都非常重要。周儒铁能做的也只能这样了。
早上七点半的时候,李初年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周儒铁一看来电显示,名字是赵敏。
周儒铁不认识赵敏,只好起身又来到病房外边接听电话。
“李书记,我和王总马上就要到县医院了。”
周儒铁忙道:“李书记正在休息,我是他的朋友。你找李书记有啥事吗?”
赵敏听着这个陌生的声音,感到很是纳闷,道:“昨晚李书记给我打电话,让我和王总八点之前赶到县医院。”
周儒铁道:“既然是李书记交代的,那你们直接过来吧。”
随后,周儒铁将具体位置告诉了赵敏。
扣断电话后,周儒铁刚进门,手机又振动了起来。
周儒铁匆忙再次来到外边,按下了接听键。
这次打来电话的是鲁腾,周儒铁只好让鲁腾也直接到这里来。
周儒铁轻手轻脚返回房间,刚坐在床上,李初年翻了个身竟然醒了。
李初年醒了立即伸手抓过公文包找手机。
周儒铁扬了扬手机,道:“手机在这里。初年,你这镇党委书记,也实在是太忙了吧?一大早就接连来了两个电话。”
李初年忙问:“谁打来的?”
“一个叫赵敏,一个叫鲁腾。我告诉他们,让他们直接到这里来。”
李初年伸手接过手机,看了看来电记录,道:“陈若民也来电话了?”
“来了,他就是想向你汇报一声,什么也没查到。”
李初年将手机放下,起身来到了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洗脸,感觉精神了些。
但自己的双眼里却布满了血丝,李初年打了个哈欠,强打精神。
今天的任务很重,他必须带领赵敏和鲁腾赶到市服装厂,将并购协议签了,同时也要让鲁腾将地基测量好。
李初年从洗手间出来不一会儿,赵敏和王畅就到了。
李初年将赵敏和王畅介绍给周儒铁认识。
看到李初年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憔悴不堪,赵敏很是心疼,但她也不能表露的过于明显,问道:“李书记,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初年叹了口气,道:“铁柱子受伤了,昨晚临时从县医院转到了这里,抢救了大半夜,现在住进重症监护室了。”
赵敏和王畅大吃一惊,铁柱子原先是利民纺织集团的保安,他们对铁柱子再熟悉不过了。
“铁柱子受了啥伤?”
“铁柱子身中十七刀。”
听到铁柱子身中十七刀,赵敏和王畅惊得目瞪口呆,顿时都说不出话来。
王畅问道:“李书记,铁柱子为啥受的伤?”
“昨天下班后,李初勤骑车回家,路上遭到了八个歹徒的袭击。铁柱子因为要保护李初勤,才被歹徒给砍伤的。”
“李初勤也受伤了?”
“李初勤没事,他只是后背被歹徒砸了一棍,并没有受刀伤。”
赵敏问道:“那些歹徒为何要袭击李初勤?”
李初年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道:“说来话长了,算了,不说这些闹心的事了。”
就在这时,鲁腾来了。
鲁腾带着祝志还有另外两个公司员工。
李初年又介绍周儒铁和他们认识。
鲁腾和祝志也很是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