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眼神中闪过哀伤:“是的,我爱上了他,当他身上流着血站在我面前笑着告诉我,走!回家!我就爱上了他,可是我和他不可能的。”
“因为规定?”
刺客苦笑:“不,你什么时候看我们把规定当回事儿了?有很多事情我不能说,你只要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很高兴有你在他身边,就够了。”
刺客说完这些话,释然的笑了笑:“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他可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眼镜蛇看着刺客笑了笑,她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既然刺客不愿意说,那么就是有她自己的理由或者苦衷。眼镜蛇不想触动这唯一朋友心中不愿触碰的地方。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音乐家和婆婆两个人竖着耳朵在她俩背后悄悄的偷听着,其实两人都能感觉到刺客对汉森的心意,婆婆怜悯的看了眼音乐家。可谁知道这家伙居然骄傲的抬起头给了婆婆一个眼神,那意思是:“那又如何?不妨碍我追求我的幸福。”
看着音乐家骄傲的神色,婆婆突然想起汉森以前说过的一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希望他们这个小队不会因为一些感情的问题产生裂痕就好。婆婆很喜欢这里,有人情味。之前没加入汉森他们的时候,婆婆和另外一个小组执行过一段时间的任务,但在那个小队,四个人能凑出八个心眼,太累,所以才有了后来婆婆申请调队的事情。
现在的这个小队里有关爱着他们的老爹,超爱现却无比可靠的枪手,老色批却能拼了命救队友的音乐家,性感调皮却为了队友能无比冷血的刺客。现在又加入了一个虽然有些木讷却将他们当做家人的眼镜蛇。婆婆很感谢上帝,感谢他当初在被队员排挤的时候能鼓足勇气继续留在cia。
四人各有心思的窝在这窄小的房间里等待着汉森的苏醒,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四处寻找他们,有黑帮,有政府军,现在他们的处境岌岌可危。音乐家吃完饭后开始思索如何撤离这座城市,现在汉森已经昏迷,什么时候醒过来谁也不知道。
音乐家不想给莎伦打电话,cia内部的问题谁也不知道是谁,音乐家现在除了自己的队员一个人都不相信。那么现在就只能靠他们自己的力量去想办法了。音乐家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后,叫来眼镜蛇。估计现在除了眼镜蛇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外面寻找他们四个人,唯一能在外面光明正大行动的也只有眼镜蛇一个人了,另外音乐家也有自己的一个想法。
告诉眼镜蛇让她去外面探查一下情况,最主要是确定他们自己的飞机怎么样了?看看能不能从机场坐飞机离开这个国家。眼镜蛇点点头,放下身上的装备,只带了手枪和一把刀便离开了黑诊所。
如果机组那边行不通得话,他们就得走黑路,偷渡离开这个国家。婆婆、刺客和音乐家三人就这样安静了下来。等了一会儿,音乐家看着刺客担忧的神色,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放心吧,头会没事的。”
刺客点点头,其实她担忧的并不是这个,医生已经告诉过他们汉森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就是等他苏醒就好了,她担心的是其他的事情。可音乐家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在担心汉森。宽慰了她两句,发现刺客并没有什么反应后也就放弃了。
天已经擦黑了,眼镜蛇也回到了诊所,她带回来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他们的机组已经被驱逐了,还好的是机组只是回了波哥大并在那边的机场补给。也就是说他们只能依靠黑路离开这里了。音乐家拿着银行卡让眼镜蛇出门分几次在不同的银行取出10万美金回来,自己一个人晃荡着走到前面的诊所,看了看汉森的情况后找到医生。
医生正在和那唯一的护士正在调情,音乐家打断医生色眯眯的说着些带颜色的笑话。“兄弟,有个事情想请你帮个忙。”
医生有些不满音乐家没点眼色:“说,什么事?”
音乐家也不以为意:“我们需要一些路子能离开这个城市,去波哥大。”
医生奇怪的看了看音乐家:“原来现在外面在找的人还真是你们?”
音乐家手隐晦的在裤兜里握紧军刀,如果这个医生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只能让他永远的闭嘴了。医生还不知道面前的人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如果现在要离开的话肯定有点难,建议你们在这里休整几天,等到外面风声松了一点后你们想怎么去波哥大都没问题。”
音乐家不动声色的说了声好,便转身回去了。一走进后院,他立刻让几人拿好武器,准备转移。让眼镜蛇暂时先不要去取钱,翻墙先去外面找一间没人的房子,最好就在这附近。音乐家招呼了一声刺客,两人再次回到诊所,正看到这位医生正在自己办公室里打电话,神色有些兴奋,看到音乐家两人去而复返脸色一紧,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电话。
医生的办公室由一面落地玻璃隔开了外面,玻璃门也关着,听不到里面的医生说了什么,隔音效果很好。音乐家装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拉开办公室的门慢慢走近医生:“对了,医生,还有个事情我忘记问了。”他身后的刺客却向着护士走去。
也许是自己做贼心虚,也许是医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