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梨看了看手里那一整数的一百两银票,仍旧觉得不真实,“果然这打家劫舍来钱就是快,难怪这么多人晓得是触犯了律例也要犯。” 当下只将那百两银票收了起来,余下的二十多两银子,只拿去给了城北那总是时常免费施粥的庵里,叫老尼姑拿去买米熬粥,分给那些缺衣少食的孩子们吃。 老尼姑看着这许多银子,只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小施主慈善,菩萨一定好好保佑着你。” 周梨只叮嘱着她,“此处鱼龙混杂,你这里虽是清净之地,但也难免那胆大妄为之人,仔细收好了。”安排得当,这二十多两银子能用很长一段时间呢 三人这才赶着驴车回家去,商议着过两日买马的事情。 衙门那边白亦初使了些银钱打了招呼,衙差们只怕他是担心怕家里遭报复,所以是不会朝外透露,那些贼人是白亦初抓来的。 也正是这样,才叫他第二日去衙门里拿赏银。 只不过这些贼人是被抓了大牢里去,听说最后还会送到十方州,叫那头自己管。 但他们被抓进了大牢里这是不争的事实,衙门口还撤了那为首男人的通缉令,商会那几个掌柜本就密切关注这件事情。 周梨猜想,现下怕是他们几个早就得了风声,也不知今晚似乎能睡得着 白亦初却是一想到对方要同周梨下杀手,如何能忍得住心中的怒火回家的路上就和周梨商量,“我今儿晚上看一看去。”神不知鬼不觉,将这几个人解决了去。 可周梨晓得他真到了那些人家里,怕是不会走空。但周梨觉得犯不着为了这些人脏了手,更何况如今那几个贼人在衙门里,他们真能有几个讲义气的只怕都不等上夹子,就自己招了出来,为何从十方州跑到芦州。 那几个掌柜怕是今晚就要连夜收拾包袱离开芦州 这,可不是什么小案子 眼下周梨唯一担心的,反而是怕家里晓得,到时候吓着元姨和周秀珠。于是又让白亦初帮忙去衙门跑一趟,叫他们帮忙务必瞒住家里,回头请衙差们吃酒。 这案子不算小,本就要经公孙曜的手,再加上他听说人是白亦初抓的,就更为上心了。 当下便亲自审问,果然如同周梨所想,这几个贼人没什么骨气,一下就全招了出来。 公孙曜那叫一个气,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人想要周梨的命。也亏得昨儿阿聿跟着,又有功夫,不然岂不是这性命就这样没了当下也是拿这几个贼人出气了一回,然后立马就安排人去这几个掌柜家中,将人给拿了来。 这怕是有史以来,办案最迅捷的一次了。 周梨这会儿反正才到家中,又因大家在忙着屏儿婚事的事情,自是顾不上她。 一个晚上反正就这样过了,第二天却听说自己成立商会那几个掌柜的,不知是犯了什么大案子,一个晚上全叫抓去下了大牢,他们家里人也不敢吱声喊冤,可见真是背地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周梨是万万没有想到,公孙曜行动如此之快,等着白亦初背着元氏她们偷偷去衙门里领了赏银回来,就连忙拉他到书房里问“衙门这次倒是麻利得很。” 白亦初只将自己打听来的话说给她听“衙差大哥们说,陈通判如今在忙着修路,手里正是短缺银子,公孙大人晓得这几个掌柜的,气急了,只当下就判了他们去流放,家中财产充公,陈通判一听,知道他们几个往日打着那商会的旗子,没少在外骗大家的银子,手里有不少钱,所以见着马上就能得银子,连夜把这案子给了结。原本堵截我们的那几个贼人,今天也安排人送回十方州去。” 而如今那几个掌柜的妻儿老小怕是也知道当家的被抓了,这城里是待不下去,准备乡下去安家了。 反正就一个晚上的功夫,一切都解决了。 周梨觉得有些梦幻,昨晚她还想着回头将这几家的银子铺子都弄到手里呢哪里晓得老天爷这么帮自己。 确切地说,是这公孙大人和陈通判,这次全靠他们,自己就躺赢了。 又觉得这公孙曜果然是个好官,只笑道“回头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做个匾额送去。” 白亦初想了想那衙门里都挂不下了,“别了,送去也是蒙尘,何必浪费那钱。你倒不如去找阿平哥,这几个掌柜家的财产充了公,按照老规矩,又要挂出来了。” 周梨一听这话,顿时喜开颜笑,“该是了,你同我一起去,咱们上阿平哥家,顺道看看妞妞,把过年的压岁钱提前给她。” 白亦初自然是应了,反正家里也没有他们俩的什么事情。 当下和元氏说了一声上街去,往杂货铺子里买了个喜庆的小锦袋子,装了两个小银果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