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认出白亦初是他的表弟阿聿后,公孙曜哪里还等得及,只赶紧和云长先生说了这些个中事情。 说起来,那些年云长先生也是在上京里的,见过那大将军的骁勇风姿,大将军战死沙场后,也是一度难过了一回。 大将军一走,夫人也病重走了,只留了独子实在可怜,他那亲姑姑有心给接过去抚养,奈何这将军府里还有个老夫人。 老夫人不松手,可怜这孩子就在叔伯底下讨生活,八岁都不到,却是走丢了去。 可好好的一个孩子,将军府高门大户的,他如何走丢自然是没有人愿意相信是偶然。 也是为此,公孙家和那将军府也就此决裂,不再来往,还叫那皇帝安心了好些日子呢 公孙家这些年里,也没少到处打发人走,却始终是杳无音信。 不曾想那踏破铁鞋无觅处,最后竟然就在公孙曜治下跟前。 所以马上就找了人去,把舅舅那一套枪法传给了白亦初。 终究是将军府的血脉,天生就该拿枪的,一下叫白亦初学了个精髓去。也正是这般,那公孙曜才是万分的激动。 奈何这样的好喜讯,却不敢叫家里晓得,怕那头过份欢喜,没沉住气,反而乱了阿聿现在要挣的前途。 将军府没有了舅舅,就那么几个酒囊饭袋,如何成事如今他们要是晓得阿聿这般出息,指不定要给哄回去,替他们上战场挣功名了。 眼下听到云长先生的话,冷静了几分,“你说的对,我也得要给沉住气才是。”然后叫云长先生去帮自己下注,就叫云长先生用武庚书院的名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