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
岳菲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大不了我每个月给她开两万,我相信他在招待所的工资顶天也就三四千吧?在咱们家里干两个月,能顶她现在干一年的,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难找。再说了,小盛要是在咱们家干长了,早晚会变成一家人的……”
岳菲这话,半真半假,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毛病,可大家又都能听出其中的毛病来。
盛妍毕竟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脸皮薄,眼窝浅,怎么可能是岳菲的对手?岳菲几句话,就让她泫然欲涕,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起转儿来。
“岳菲!你不要胡说!不要把人都想得这么不堪好不好?”梁栋呵斥岳菲道。
“你自己有什么毛病,自己心里没数?堪与不堪,害怕别人说?”岳菲说着,抱起儿子,气鼓鼓地上了楼。
齐红梅忍不住摇头,怪自己不该乱发脾气,成功的挑起了家里的战火。
她拉住小盛,安慰几句,把人送了出去。
梁栋看了看那些干巴菌,又看了看对面那两个正好奇地盯着他看的老头儿,不禁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