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
在我国,解放初期,少数民族总人口百分之一多一点。
现在,这个比例上升到了百分之八点五左右。
哪怕是我们计划生育最严格的八、九十年代,少数民族依然享受着鼓励生育的优惠政策。
与那些整天把人权口号挂在嘴边的美西国家相比,我们的民族政策与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搞种族歧视,搞民族对立,而我们则一直都在给我国五十五个少数民族施行各种优惠政策。
尤其是民族发展扶持政策中的扶持较少人口政策,国家民委还专门向政务院提出,把二十二个人口较少民族发展问题列入‘十五’规划。
除此之外,还提供专项资金支持,优先安排深度贫困民族地区的扶贫工作,大力扶持特色民族村镇建设,并在很多领域给予政策扶持。
景川地处西南边陲,辖区内有十几个少数民族,其中傣族和哈尼族就占全州总人口的一半以上。
因此,执行民族政策,实现少数民族当家做主的权力,也成了州委州政府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内容。
黑彝族本不是景川当地民族,是为了躲避战乱,从川西大凉山迁徙而来。
彝族分黑彝和白彝,黑彝族本是彝族的贵族势力,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国民党在川西执行了残酷的民族政策,黑彝族的一支,为了躲避战乱,就带领族人一路向南,逃到了景川,躲在与世隔绝的大山深处。
解放后,国家也曾派人来说服他们走出大山,融入到社会中去,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取得进展。
梁栋本来也倾向于让这些大山深处的少数民族走出大山。
但是,当他吃着烤牛肉,欣赏着寨子里的青年男女,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时,想法改变了。
村长的孙女阿茶,笑嘻嘻地走到梁栋跟前,毫不忌讳地拉起他的手,走向围着火堆跳舞的人群。
他们跳的舞很容易学,就连梁栋这个舞林白痴都能很快跟上节奏。
跳了一会儿,阿茶又拉着梁栋跑到一边的僻静处。
就在梁栋想偏了,以为她要怎样的时候,却见她拿出两只竹筒水烟袋,熟练地取出里面的斗钵。
梁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这小丫头是打算请他试试她们的竹筒水烟袋。
阿茶取出一些烟丝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塑料袋子,从袋子里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洒在了烟丝上。
阿茶这个动作把梁栋吓了一跳,连忙指着那个装有白色粉末的袋子问:
“阿茶姑娘,这是什么?”
阿茶笑道:
“这些……是我……从阿爷……那里……偷来的……‘神仙粉’……”
梁栋在槐安的时候,就曾在县公安局见识过D品,感觉眼前这些白色粉末必是D品无疑。
“阿茶姑娘,你经常吸食这些东西吗?”梁栋问。
阿茶连连摆手:
“‘神仙粉’……很金贵,爷爷……不让碰……”
“那你为什么还要偷来给我,不怕你爷爷打你吗?”梁栋又问。
光线有些暗,梁栋看不起阿茶的脸色,却能从她扭扭捏捏的动作判断她肯定是害羞了。
“爷爷……肯定要……打阿茶,阿茶……不怕……”
阿茶说着,混好了烟丝和粉末,就要往斗钵里装,却被梁栋拦住了:
“这些东西是害人的,不能抽!”
阿茶摇摇头,不认可梁栋,很固执地继续往斗钵里装。
“阿茶,你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吗?”
梁栋十分疑惑,D品这东西价格可不便宜,这么一个原始寨子,怎么可能有钱购买呢?
“不用……买,”阿茶指了指南边,“有人……从哪边……送过来……”
梁栋大概猜到了一些东西。
这个寨子离边境线没多远,过了边境线,再往南两百多公里,就是臭名昭著的金三角了。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寨子,极有可能就是那些D贩贩D的一个节点。
“爷爷不让你抽这个,让寨子里其他人抽吗?”
“男人……才可以……”阿茶回答道。
梁栋心里的猜测再次得到印证,寨子里的人不愿意搬到外面,极有可能跟这个D品有关。
在这里,根本就谈不上生活质量,他们肯定不会是为了钱而去贩D。
那么,也就只有另外一种解释了——他们不愿意搬出去,只是因为受到了D品的控制!
梁栋婉拒了阿茶的好意,阿茶见梁栋不抽,自己也没好意思抽,就把装好了烟丝的竹筒水烟袋挂了回去。
梁栋不动声色地跟阿茶一起,回到篝火旁边。
村长岩柏看到他们一起从黑暗里走出来,什么也没说,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似的。
像黑木寨这样的原始村寨,人们过着很原始的生活,几乎没人接受过教育,对伦理道德也就看得比较淡,不管男女,在性这方面,都比较随便。
窥探到了寨子的秘密,再看寨子里的村民,梁栋的心态也起了悄然变化。
在这祥和平静的外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