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个‘阳书记’,那她想靠美色上位的设想岂不是要落空?
还有她那一闪而过的猜想如果属实,她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没有经过印证的猜想,永远都只是猜想,裘冉是个行动派,她还是决定先不想这么多,找机会再试一次,如果真不行,那就再寻他法也不迟。
梁栋一说要冻结正科以上的人事安排,曹鼎坐不住了,他本来还打算趁梁栋未站稳脚跟的机会,大肆提拔一批自己的人呢,要是这人事一冻结,那他开出去的一张张空头支票岂不是尽数落空?
要知道,骂娘的!
而且,自己家里那个母夜叉收到手里的东西,她会舍得退回去?
那还不如要了她的老命!
曹鼎虽然和梁栋一样都是正厅,而且他还是一个当了多年州长的老正厅,但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二把手’和‘一把手’之间的差距。
人家利用手中的权利,随便打出一张方块三,曹鼎就不得不打出一张大王来应对!
对付男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男人,裘冉很有心得。
在她看来,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应该表现得急不可耐了。
然而,男人只是看了两眼之后,便躺在沙发上,没了动静。
裘冉暗自纳闷儿,莫非传言非虚,眼前这位还真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就在裘冉下定决心准备扑向梁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裘冉暗骂一声,只好起身前去开门,没想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梁栋的那个司机。
裘冉看到周鹏硬朗的外形,再回头看看梁栋,结合他刚才的表现,突然如有所悟。
“原来是周师傅,这么晚了,找梁书记有事?”裘冉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事,就是刚出去给他买了一些贴身内衣和袜子。”周鹏扬了扬手里的一盒的男士内裤和几双袜子。
“哦,那你进来吧。”
裘冉闪到一边,把周鹏让进来,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周鹏关上门,把内裤和袜子丢给梁栋,然后掏出一个反窃听检测装置,在房间里到处检查了一遍,然后走到梁栋跟前,笑道:
“有没有打搅你的好事?”
梁栋无奈地说:
“这才来两天,感觉到处都是魑魅魍魉。”
“对面楼上应该有监控设备,一直在监控你这房间的进出情况。用不用我去处理一下?”
“让他们监控去吧,正好给我当看门狗。”
“我觉得纪小川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一点。这里是边境,治安情况要比槐安那边复杂的多。”周鹏不无担心地说。
“有你在,我怕什么?”梁栋开玩笑道。
“别跟我嘻嘻哈哈,他们要是打黑枪,我也挡不住。”
“不会的,他们不会要我命的。”梁栋分析说,“要是一个州委书记死于非命,上面肯定会非常震怒,他们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别忘了你的前任,四年四书记,一死一病两落马。”周鹏提醒道。
“死的那个是死于自杀,真要是他杀的话,肯定会一查到底的。”
“不管怎么说,这四任书记的或死或病或进去,都跟那个曹鼎脱不了干系。曹鼎和纪家又沆瀣一气,把持景川多年,你可千万不要轻敌!”
梁栋点点头:
“我心里有数,初来乍到,我是不会跟他们撕破脸皮的。”
“官场上的事,我给不了你什么意见,你在这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也不是办法啊?”周鹏又道。
“你感觉宗斯年这个人怎么样?”梁栋突然问周鹏。
“很聪明,但戒心很重。”
“你觉得他会不会是曹鼎放在州委这边的钉子?”
“很难说。”
“刚才那个裘所长,你怎么看?她是李阳林的手下,也就是宗斯年的手下,她会不会是宗斯年的人?”
“我感觉不会。”
“何以见得?”
“我觉得宗斯年不会这么下作,也不会看得上裘冉这样的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裘冉应该跟那个李阳林有一腿。”
“让这样的女人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实在有些恶心。”
“那还不简单,让宗斯年把她调走呗。”
梁栋笑着指了指周鹏。
第二天上午,景川梁栋汇报了工作。
然后,自治州各局委的一把手也纷纷亮相。
下午下班之前,该见的,基本见了一遍,唯有州长曹鼎、政法委书记弓鸣宇、常务副州长王汉昌和常委副州长贺庆魁依旧没有露面。
曹鼎不来见梁栋,梁栋肯定也不会自降身价,主动去见他,就看谁能熬得过谁。
到了第三天,梁栋发出了他上任以来的第一道政令,暂时冻结全州正科级以上人事。
不过,在这道政令生效之前,梁栋也突击动了两个人,一个是提拔了于镶,一个是调走了市委招待所所长裘冉。
裘冉怎么都没想到,过了一夜,她就从招待所所长的位置,被调到接待处办公室任了一个闲差事。
接待处办公室虽然离领导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