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
“老二,你说到底是谁在替他说话?能让淮州那么多常委临时改口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啊。”何宗廷面色凝重地对儿子道。
“我觉得应该是岳藉和苏怀山联手的杰作。苏怀山只是口头上答应跟咱们保持一致,暗地里极有可能授意手下的人为那小子开脱。在岭西,他们一个是省长,一个是省委书记,他们两个联手,
“苏怀山要保梁栋还可以理解,那个岳藉为什么会这么不遗余力呢?难道只为报恩?我觉得不太可能,其中或许还有别的隐情。”
“岳藉有个妹妹叫岳菲,至今单身,现在是淮州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以前梁栋在何冲的时候,岳菲就是槐安县的宣传部长,两个人应该一直都有来往。”何宗廷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何宗廷眉头微皱:“这小子还真是死性不改、四处留情啊!要真是这样的话,叶子跟着他,也是一辈子都有受不完的气。”
何孝恩附和道:“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一旦手中有了点权力,就跟那些暴发户一样,各种陋习就会渐渐显露无遗。何叶当初死活不听大人的话,要是她嫁给了那个魏东城,咱们何魏两家也不会交恶,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儿女的事,当父母的不能不管,也不能手伸太长。叶子自幼在国外长大,思想上多少也要受到一些影响,一味追求那些所谓的自由,你越是逼得紧,她就越是反感。还好鞠英十分重视传统教育,要不然,我那趟米国之行很难把这丫头劝回来。只要叶子回来,鞠英早晚都得回来,她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手里的那些财富早晚都是何叶的。”
何宗廷说到这里,脸上充满了自得。
何孝恩从来都没怀疑过父亲的眼光。
当初他也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把‘普安资本’的全部股份无条件转交给何叶,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