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滕修永没有回答,用手指了指舞池里的黄樾。
贾楠秒懂。
……
月色撩人,凉风习习。
梁栋和岳菲肩并肩走在小路上,时不时闻到岳菲身上的淡淡幽香,难免心猿意马。
“喂,你帮了我们岳家这么大忙,真不知该怎么谢你呢。”岳菲开口道。
“我也不是白帮你们,大家各取所需罢了,用不着说谢。”梁栋回答道。
岳菲没想到梁栋会回答的这么直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笑着问:“你这人说话一向如此吗?”
梁栋道:“朋友之间,有什么就说什么,大家遮遮掩掩,拐弯抹角,难道就不累吗?”
岳菲问:“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梁栋道:“杨絮是我的朋友,你是杨絮的姑姑,那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岳菲取笑道:“要是比着杨絮,那你岂不是也该喊我一声姑姑?”
梁栋脱口而出道:“杨过问小龙女也喊姑姑。”
岳菲是六个女学员中最漂亮的一个,她要是不去领导那桌,实在有些可惜。
可问题能解决,总比得罪人强。
能参加这期青干班的学员,个个背景深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得罪一尊大神。
余芹这个党校副校长,说是这次青干班的负责人,其实也就是个高级保姆而已。
随着众学员陆续入席,几位领导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所过之处,学员都起身招呼,黄樾他们也是满面笑容,一一抬手示意。
黄樾入席后,看了一眼席间几个女学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尤其是看到贾楠那张有些影响观瞻的猪腰子脸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余芹捕捉到了黄樾脸上的变化,心中有些懊恼,感觉今天的事办得有些不妥。
想了想,就走到黄樾身边,耳语两句,然后就自己让出了个位子,把岳菲换了过来。
岳菲有些不情愿,奈何这种场合,又由不得她使性子。
到了那桌一看,只有黄樾身边空着一个位置。
黄樾不认识岳菲,岳菲却认识黄樾,她从哥哥岳藉口中,对这个省委副书记有过大致的了解,这家伙看起来道貌岸然,又写得一手好字,身上颇有一种文艺气息,靠着这些优势,不知他祸害了多少文艺女青年。
黄樾一看见岳菲,立刻觉得眼前一亮,竟然亲自起身帮她拉开身边的椅子,满脸堆笑地邀请到:“来来来,这位学员,这边坐。”
岳菲硬着头皮入了席,中规中矩地应了声:“谢谢。”
坐定后,黄樾开始了他的攻势,先是以长辈的身份,对其生活表示关心。
当他得知岳菲竟然还是单身,脸上就笑意更盛了。
长辈当完了,又把身份转换成上级,开始关心其岳菲的工作。
话里话外都表明一个意思,如果岳菲愿意,可以直接把她调到省委。
见岳菲对工作调动好像没有多大兴趣,又开始了第三个身份,想用他的国学底蕴和书法造诣博得芳心。
要是一般女子,恐怕早就扑上去了,而岳菲仍旧只是保持淡淡的微笑,仍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席间,少不了要喝酒,领导这桌几位女学员,除了岳菲,个个海量。
尤其是贾楠,一口气二两半茅台,都不带停顿的,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黄樾有心把岳菲灌醉,就怂恿旁边的人一起劝她喝酒,岳菲却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车立文是组织部长,看过岳菲的档案,知道她跟岳藉的关系,就偷偷在黄樾耳边告诉了他。
黄樾边听边盯着岳菲,心里又生出了另外一个念头:老子在官场上输给了你岳藉,那就在你妹妹身上找回这个自信!
黄樾知道岳菲这种自视甚高的女人,常规手段根本没用,要想让她就范,还得从长计议。
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三十多岁还不结婚,大多都过不好的经历,只要找到根源,对症下药,这种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撵都撵不走。
想通这些关节,黄樾也就不再纠缠岳菲,反而端起了架子,从头到尾都正襟危坐。
岳菲秀外慧中,兰心蕙质,一眼就看穿了黄樾的伎俩,心里冷笑的同时,也乐得清静。
聚餐结束后,学习组织了一个舞会,因为学员男多女少的缘故,又从旁边大学里面清了一群女大学生。
梁栋不会跳舞,奈何贾楠太过热情,旁边又有滕修永起哄,梁栋也只好搂着贾楠步入了舞池。
黄樾是重点照顾对象,余芹给他安排了好几个漂亮姑娘,轮流邀请他,可他却总提不起兴趣,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端坐一隅的岳菲。
岳菲在中午的时候,换了一条相对保守的黑裙子,却仍旧难掩风姿。
好几个男士主动邀约,岳菲都婉言谢绝。
滕修永早就发现了黄樾对岳菲有意,即便他有心想要往上凑,却又怕被黄樾记住,就竭力忍住了。
然而当他看到岳菲拒绝了所有人,心思就又活泛了起来,也不管先前的担心,端着酒杯,径直走到岳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