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跪祠堂,动家法!”
殷氏呵斥道。
拓跋笙眉心皱的死紧,她没有证据。
殷氏从来不让她当家。
姜家的人,也不叫她碰。
这里也没有她的心腹。
拓跋笙忽而觉得,当初抛下一切跟随姜宣回来,真的很蠢。
她以为,两情相悦便可战胜一切阻力。
终究是她天真了。
唐时锦不动声色的啧了声。
莫说拓跋颜,连她都要看不下去了。
“我能证明。”她语气清幽,眸光清冽的进门。
姜家有点欺人太甚了。
殷氏愣了一下,随即行礼,“民妇见过皇后娘娘。”
唐时锦淡淡看她,“姜夫人,你的面相不失为和善,为何对自己的儿媳如何刻薄?”
殷氏表情有些复杂,“皇后不知,这是民妇的家事,不便为外人道。”
“可你家娶的,是北疆公主,关系着两国国运,姜夫人真觉得是你一家之事么?”唐时锦其实很少这么压迫人。
殷氏看了眼拓跋笙,是她将皇后找来撑腰的?
“收起你那刻薄的嘴脸,不必看我阿姐,她不像你那么毒辣,她也没想过害你性命!”拓跋颜气急。
冷冷的盯着殷氏。
殷氏虽有些不占理,但她并不惧,“我刻薄?你可知我姜家和北疆有多大的仇?我姜家男丁,除了姜宣,哪一个不是死在北疆的战场上!”
“你们姐妹,有什么资格说我刻薄!”
殷氏疾言厉色。
拓跋颜想开口,被唐时锦拦了下来,“夫人,战争中死去的两国人不计其数,将军百战死,既做了将军,便要面临阵亡,若夫人当真如此痛恨,姜家先辈是为了北离而战,夫人也应该恨我和君上,如今盛世,海晏河清,夫人难道不以姜家先辈的功劳为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