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莫斐尼甘,“他所受到的伤害并不是你可以造成的,这点我是了解的。你是了解的,我出身斯莱特林,我家里面的人也都是一样的,所以,对黑魔法还是略知一二的。”庞弗雷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斐尼甘先生的情况大概和医疗室里躺着的那位差不多,只不过,他比躺着的那位要幸运得多,最起码没有被真正附身。”看到邓布利多惊讶的望着自己,庞弗雷夫人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干嘛这么看着我?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奇洛是什么货色?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紫色大包头里面装的是什么?”看到邓布利多有点微微发红的脸,庞弗雷夫人冷笑了一声,“不要用格兰芬多的思想去揣测一个斯莱特林,邓布利多,你永远也弄不清楚斯莱特林们的尊严和高傲是建立在什么之上的,你永远也不知道斯莱特林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耀在背后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你只看到了斯莱特林们高高在上光鲜亮丽颐指气使的样子,可是你不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把斯莱特林们曾经经历的那些放在你的身上,你是不是能承受得了。”
“庞弗雷夫人,这就有点危言耸听了。”
“危言耸听?”庞弗雷夫人轻轻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不说别人,就说我自己吧,我为什么要离开家族来到霍格沃茨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校医?一方面是因为我非常的热爱这份工作,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我自认我没有我弟弟那样的毅力,我没有办法对自己狠心,我觉得在家族里面生活实在是太艰苦太艰辛了。在我离开家族之前,我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大概是两三岁的样子,我和我弟弟每天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要起来了,到了晚上十一二点不睡觉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各种各样的课程充斥着我们的生活,如果做不好,不是被关小黑屋就是不许吃饭。”庞弗雷夫人看了看邓布利多,轻轻地笑了笑,“邓布利多,摸摸你自己的心,你小的时候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没有,我以为贵族都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邓布利多是第一次听到一个贵族在讲述她小时候的生活,其实,他之前也听过类似的传闻,绝对没有今天这么震撼,因为他之前只把这样的传闻当做笑话一样,他一点都不认为那些鼻孔朝天把孩子溺爱得不成样子的大贵族会真的对自己的孩子下狠手。可是,今天听完了庞弗雷夫人的话,他一点也不怀疑这些的真实/性/,他非常相信,因为庞弗雷夫人从来不说假话。
“锦衣玉食?的确是锦衣玉食,但那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在贵族家庭长大的小孩一般都很早熟,就算是那些分到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贵族小孩也是一样的,他们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有付出。我想,这样的理念是格兰芬多们不具备的。要不然,西莫斐尼甘先生也不会被那样邪恶的东西所影响,进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庞弗雷夫人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西莫斐尼甘,又甩下一打检测咒语,看着咒语的颜色,她朝着邓布利多点点头,“看来魔药起作用了。”
“小斐尼甘先生可以恢复健康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斐尼甘夫人交代呢!”邓布利多听了庞弗雷夫人的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整个人看上去也轻松了不少。“看来,他之前的那些反常表现也跟那个东西有关系。只是……他是怎么得到那个东西的呢?”
“这你就要问小斐尼甘先生了,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一向是精力旺盛,最喜欢做的就是夜游了,说不定是也有的时候在奇怪的地方捡了个奇怪的东西呢!”庞弗雷夫人站起身来,拎着小药箱就往校长室的门口走去,“等斐尼甘先生醒了,你把他带到医疗室吧,他需要跟奇洛教授做几天邻居。”
说完,庞弗雷夫人也不等邓布利多的回答——其实,她是不肯邓布利多反驳的时间,西莫斐尼甘必须要住到医疗室去,万一他的情况有了反复,可以在第一时间进行治疗。所以,庞弗雷夫人扔下话就打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邓布利多一个人站在门口发呆。
邓布利多看着校长室的门重新关上,转过身来继续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西莫斐尼甘的脸,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这边邓布利多在琢磨着西莫斐尼甘捡到的魂器到底是什么,在波特庄园的大厅里,安德森尤里安和多米尔以及跑到大厅相框里的路德维希和克里斯蒂安正围着已经恢复原状变得更加金灿灿一点黑魔法气息都没有的拉文克劳冠冕进行品鉴,安德森尤里安和多米尔一边欣赏着这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边听着路德维希和克里斯蒂安的讲解,他们都觉得一千年前的巫师真的是太智慧了,现在的巫师跟他们一比较,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啊!
小哈利并没有跑过去凑热闹,他溜到了坐在沙发上休息的西弗勒斯身边,很乖巧的给西弗勒斯揉揉肩膀锤锤腿,顺便还对西弗勒斯进行投喂。刚才西弗勒斯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样子可是把小哈利给吓着了,他以为他的西弗勒斯在那个房间里跟伏地魔的魂片进行了一场非常惨烈的决斗呢,后来经过西弗勒斯解释才知道,原来是房间里面的魔力太强大了,西弗勒斯好不容易才熬过了这短短的十分钟。
“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