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去拿伤药来。”
雁安宁立时将目光从木柱上移开:“你哪儿疼?”
雁长空指指百里嚣背后:“血都快流成河了,你没瞧见?”
雁安宁蓦然一怔,扯过百里嚣让他转身。
黑色的衣料上,血迹混和着雨水,并不十分明显,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那片血迹在腰上晕开一大片,瞧着格外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