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双手,笼入袖中:“他是要做父母官的人,没有偷懒的机会。”
雁安宁微微一哂:“对了,最近战况如何?夏大人可有收到新的军报?”
“将军没给你写信?”夏商与状似诧异。
雁安宁与他对视。
她已有快半月不曾收到百里嚣的传信,她不信夏商与不知。
夏商与袖着手,慢吞吞道:“我只知西南军一直待在金阳关,至于他为何没给你写信,我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