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我都见不到他,何况是你,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玉露道:“可他日万一——”
“没事。”雁安宁道,“我来西南之前,百里嚣对我说过,有能耐的女子都能在西南谋一席之地,我相信你也是其中之一。”
玉露面色微动,过了许久,慨然一笑:“雁姑娘说的对,是我见识浅薄了。”
雁安宁拿起手边的杯子,朝她举了举,笑道:“我喜欢临漳这个地方,但它日后会如何,得靠你们多费心。”
午时三刻。
平阳联军的守粮官被押至校场。
日光明晃晃地照在天上,处刑的大刀泛着刺目寒光。
一声令下,守粮官人头落地,鲜血喷出颈腔,犹如泉涌。
围观的士兵们鸦雀无声。
裘图坐在大帐中,拿着一块白帕,慢慢擦拭自己的佩剑。
副将掀帘而入,向他禀道:“大将军,守粮官已当众处刑。”
裘图嗯了声,将锋利的剑锋平举,眼中映出一抹冰冷。
“你说,百里嚣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