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被折磨了许久。
温可可手指攥紧,被羞得快要哭了,细碎的声音呜咽呜咽的。
“我……我们没有,就是正常交往。”
有没有做,顾时宴难道不清楚吗?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自己碰过的东西就要据为己有,不许别人沾染吗。
他是不是忘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本来就没有资格管自己的。
“嗯,乖,既然如此,再来一次!”
顾时宴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带起一阵痒意。
下一秒,她胸口一凉,下意识低头,然后发现旗袍的扣子被解开了。
被摧残的理智在这一刻瞬间回归。
“不行!”温可可惊呼,抬手捂着了自己的胸口。
“这是在外面!”
顾时宴喉结却滚了滚,微微挑眉,语气里夹杂着几分笑意:“你的意思是,在里面就可以?”!!
温可可咬着唇,整个人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顾时宴却不管她,低头,在她锁骨上亲了亲,手指在她腰上摩挲。
“放心,不会有人看到。”
温可可的身子剧烈的抖了抖,因为顾时宴的动作,她的身子好像变得格外敏感。
直羞的眼尾通红,眼泪都要掉下来。
顾时宴顿了下,没说话,轻轻吻去了她脸上的泪,反问:“哭什么?”
温可可没说话,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顾时宴接下来的动作,才睁开眼睛。
防备,害怕,委屈……唯独没有拒绝。
似乎是默认了他刚刚的话。
顾时宴喉结滚了滚,可是看着她默默流泪的样子,突然有些下不去手,可浑身的燥意愈演愈烈。
他有些颓然的倒在后背上。
“算了,放过你。”
“那……那我要回去了。”
过了好久,温可可才语气带着颤音开口。
她说完,手忙脚乱的开门下车。
临走之前,还确认了一下。
“顾总,刚刚……刚刚是你不行,跟我没有关系,再见。”
可不要因此记仇!
温可可在心里弱弱补充了一句,趁着顾时宴没反应过来,撒开腿就跑,很快就消失在顾时宴的视线里。
一阵凉风吹来,刚才的燥意消失不见。
顾时宴的表情一寸寸凉了下去,漆黑的视线里却透着几分阴沉。
他,不,行?
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几分,车厢里的氛围也跟着冷了下去,只有他有些皱的西装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他心太软了?
一个小时后,温可可回到宿舍,坐在床边发呆,脑海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所以,他生气是因为她和池轩吗?
这样的关系好像的确令人有些难以接受。
她现在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会这么巧!
这可怎么办?
她正出神,寝室的灯忽然亮起来,温可可抬手在眼睛前挡了下,耳边传来林襄的声音。
“可可?原来你回来了!”林襄语气庆幸。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领班跟我说你走了,工资都没拿,吓得我以为你出事了,不过你怎么把工作服也穿来了?”
温可可低头,才发现身上的旗袍还没换下来。
“我忘记了。”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没事就好,领班把钱转我了,我转给你,累死我了。”
林襄把钱转给温可可就去洗漱了,等她出来的时候温可可还在发呆,便有些担心的开口。
“可可,是不是今天工作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就是有些累了。”
温可可笑了笑,压下心里的难过,找到自己的睡衣。
“我先去洗澡,一会儿聊。”
林襄点头,爬上自己的床。
半个小时后,温可可从卫生间出来,发现路子萱回来了,在打电话,掐着嗓子的在撒娇。
温可可远远听着就知道是池轩。
她坐到床上,拿着帕子擦着头发,表情心不在焉的。
结果不多会,路子萱直接站定在她身边。
声音有些嘲讽。
“哟,温可可,平时装得那么正经,看来你也没那么冰清玉洁嘛。”
温可可回神,皱眉去看她:“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带着满身痕迹回来还不让人说了,平常装什么呢?”
路子萱语气讽刺,目光落在温可可的脖子上。
温可可下意识的抬手捂了下脖颈。
余光扫过镜子,看到了那里格外明显的红痕。
忽然想到在车上时顾时宴亲了她脖子,脸颊的热度再次攀升,心里又羞又气,她嘴上却没认。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让我说中了,心虚了?”
可路子萱哪里会放过她,继续讽刺:“不如跟我们说说对方多大了啊,干什么的,你可别因为缺钱自甘下贱,我们学校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