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郡主懊恼,痛恨自己得不行,该死的,她怎么可以被这个可恶的恶魔带节奏。还主动回应拓跋烈这个可恶的恶魔。
反观拓跋烈,心情倒是难得的比较好,因为这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第一次主动回应自己。
瞧这个女人一脸懊悔,自责的样子,他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加深了这个吻。
虽然舞阳很自责不想回应拓跋烈,可是身子竟绵软无力的只能够靠在拓跋烈的怀中,还是被带了节奏。
瞧着她哀怨的小眼神,拓跋烈难得心情大好,当舞阳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放过了她。
舞阳瞧着他一脸的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等她缓和过来,她真的气狠狠地直接一口咬在拓跋烈强健有力的胳膊上。
然,拓跋烈瞧着她这般,一使内力,舞阳但觉得这手臂好似铜墙铁壁一样,竟咬得她牙齿痛得不行,哀怨的眼神更浓郁了。
拓跋烈瞧着她丰富的表情,心情越发的好。
“不是很想咬孤王吗?倒是咬呀?”拓跋烈漾开优美的弧度,笑得很是欠揍。
舞阳也很想用力咬,可她发誓,若是自己再执意咬的话,只怕这个家伙的胳膊没事,倒是她的牙会被硬磕掉。
舞阳脸上的表情更丰富了,拓跋烈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好。
“你不咬,孤王可是要咬了哦。”声落,拓跋烈再度直接附身,直接一口咬在了舞阳的耳垂上,当下惹得她一声惊叫:“啊……”
简直要命,耳垂是她的敏感处,拓跋烈瞧着她那样儿,忍不住轻笑出声。
“女人,你很敏感呢。”拓跋烈不但咬她的耳垂,还吹气,而且大手还开始动作。
舞阳是又羞又气,可最终也无可奈何,只能够闭上眼睛,让自己不予理会,知道这个可恶的恶魔又要开始折磨她了。
本能的身体发颤,尤其是心底有阴影。
拓跋烈发现她打从内心深处的害怕,想着让她的身体早些恢复,也只是逗弄逗弄她,并没有想要进一步再掠夺她的身体。
尤其是她那伤势惨烈的一幕让他呼吸都一紧。
就在舞阳以为这个男人会再更进一步的时候,却没想到这个恶魔竟然起身,将她放在马车上之后,离去了。
而这晚上,她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一直到深夜才睡去,而这个恶魔再没有出现在马车内。
至于拓跋烈从马车内出来之后,直接
朝营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边走去,一见到水,身子一跃,落入水中,让冷水浇灭自己的怒火。
在水里的拓跋烈也懊恼,这种感觉很不好,他本应该憎恨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她害自己损失惨重,而且,他是她的杀父仇人。
她势必想杀了自己替镇南王报仇。
他确实杀了镇南王,那是铁一般的事实,拓跋烈告诉自己,她不过是自己的猎物。绝不可以被这猎物影响了感情。
何况他拓跋烈的女人无数,何时又被影响过。
打从这开始,拓跋烈面色阴沉沉的,不再进马车,也不再去关心舞阳,而是一切交给医女。
赫连殇将这一切再度看入眼中,正所谓旁观者清,入局者迷。
显然,舞阳郡主已经成功了些许,当下赫连殇微一皱眉,心中已有了一些盘算。
既舞阳郡主想要报仇,他既亲自护送出嫁,人是他带来的,他不如就帮帮舞阳报仇。
人这一但动了感情,就会心软。拓跋烈自己不知道,只怕会越来越陷入。
拓跋烈虽然没有再钻入马车,也刻意告诫自己不要去想舞阳,但是虽然人在马背上,可是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双眼。
但拓跋烈还是强烈的克制自己,绝不能被这个女人影响。
因为他的自我较劲,这倒是让舞阳真正的可以休息,不再被折磨。
送嫁的队伍,从东越国到北域国,行走了将近大半个月。
当拓跋烈一行人回到北域的时候,北域整过沸腾,举国欢迎。
然,当将舞阳郡主一行人迎进宫内时,拓跋烈后宫的女人们,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他们期盼了多久,努力了多久的王后宝座,竟然落到这个贱人的手里。
更让他们气恼的是,都说后宫母凭子贵,伺候了王这么多年,每次恩爱过后,王都会赐他们一碗无子汤。
拓跋烈将舞阳迎进皇后的时候,当天和舞阳拜堂成亲。
成婚当天,众人以为大王和会舞阳郡主洞房,谁知道,拓跋烈却直接将后宫的几个女人招进了他们的婚房。
她坐在房间,而他肆意的和其他女子恩爱。
舞阳坐在房间内,盖着喜帕,不知道为何,听着这些女人们在拓跋烈的身下承欢,心底竟有些嫉妒,喜服内的双手紧握成拳。
但也只是一开始的心底有些不舒服的感觉,紧接着,舞
阳让告诫自己,这不过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有人愿意替自己伺候他,自己这身体骨就可以免受残虐的折磨了。
这么一想之后,舞阳当下心情也是好了一些,打脸又如何,打吧。
拓跋烈一直和几个女人们在喜床上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