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域。”
南宫月落的话声音不响,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入拓跋烈的耳中。
赫连九霄饶是此刻还想动手揍死拓跋烈,若非南宫月落这边安抚着,赫连九霄当下一定就飞身过去,再度狂抽拓跋烈了。
拓跋烈宴席上,衣衫未换,他的狼狈,让东越国的人虽然觉得心中比较畅快,但是也没有人敢踩北域王的痛脚。
倒是宴会才一半,北域王找了理由离去。
而一离开宴会,拓跋烈残虐的拖着舞阳一路朝行宫走去。
一路上,手腕被扯得生痛,迈动步子都疼得舞阳要落泪。
可是纵然如此,拓跋烈丝毫没有顾忌舞阳的感受,此刻他只想将满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今日,让他赔了一万的战狼和一万的汗血宝马。
舞阳郡主感受到拓跋烈的满腔怒火,知道接下去会有暴风雨侵袭,可是纵然知道,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无能为力。唯有承受,唯有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活下去,一定要撑住。
一路被拖着到了行宫,拓跋烈狠狠地将舞阳拖向床榻,野蛮的撕裂了她的衣衫。
“痛……”无以复加……
但是拓跋烈再度倾身,比之前更是野蛮无数倍。
痛苦,无尽的痛苦。
舞阳甚至觉得自己掉入了无尽的深渊中……
拓跋烈狠狠地折磨,他只想听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痛苦的叫声和求饶声。
这样才能够有一丝泄愤的快感,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