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我能留你们在郡主府?”
当“郡主府”三个字冷冷地从南宫月落的口中飞出的时候,又是让南宫梦瑶和江玉珍母女的脸一沉,没错,她们现在寄人篱下,而造成这样结果的人就是眼前之人。
南宫梦瑶宽袖内的双手紧握成拳,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盖深深地掐入手心,手心的痛不及此时心中对南宫月落的恨。
“南宫月落,你别得意,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南宫梦瑶虽无言,但是那一双愤恨的双眸已宣泄了她所有的心思。
南宫月落眼角眉梢处全洋溢着讥嘲。
“南宫梦瑶,本郡主若是你,就应该明白眼下的状况。聪明点的,你应该讨好本郡主,不然,我可以留下江姨娘,但定将你丢出郡主府?”每一个字又是轻轻地从南宫月落的口中飞出,透着浓浓地威胁。
南宫月落并不是担心南宫梦瑶寻找凤凰血泪和千羽雪的嫁妆,相反的,多一些人找这凤凰血泪才好让她判断出那些信息有用,那些信息无用。所谓,水越浑越好。
然而南宫梦瑶却看得南宫月落此时的眼神,心魂儿不定。
“南宫月落,你自己说过的,不怕我去找的,你可不能对我使阴的?”南宫梦瑶毕竟是底气不足。
“对你使阴的?”南宫月落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女人有被害妄想症。
紧接着,南宫月落转身离开了秋夕院,懒得理会南宫梦瑶。
但今日得到的消息,让南宫月落也迫切的想要破解祖母交给她的东西,莫名的,南宫月落竟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屋内,那寿伯依旧守着相府的祠堂那些供奉的排位。
当南宫月落进来的时候,寿伯依旧径自的管自己,好似真的是一个聋哑人般,但是自从寿伯交给了那一本诗作之后,南宫月落知道寿伯不简单。
南宫
月落上前,皆有上香之际,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寿伯。
“寿伯,你一定知道当年我娘亲留给了祖母一张纸条是吗?你可知道那上面的文字?”南宫月落虽是问句,但是语气里透着笃定。
寿伯淡淡地擦拭着排位,深陷的眸子扫了南宫月落一眼,随即又是在排位上擦拭着,南宫月落当下不再言语,而是江寿伯的细微的动作全都收入眼底。
寿伯擦拭牌位的动作很有规律,似暗语般。
南宫月落细细的记在心里之后,又不做停留的出去,边走边在解读寿伯擦拭牌位的暗语是什么?
她相信,那暗语兴许就在她的手上。
陡的,南宫月落脑海里闪过一道精芒?莫不是那纸上的字,答案就在她手中那本看似平常的诗作上?
那本诗作上的几首古诗已经帮助了她。
当下南宫月落加快了脚步,再度回到了清风院,关起门来,来到了屏风内,床榻上,拉下了帷帐。
在外人看来,她是在休息,可她则是从空间内拿出那本诗作,当下翻阅起来。
寿伯的动作是什么?
南宫月落努力的将寿伯的动作,给予的暗语和诗作的结合?
可暂且的,南宫月落没有解读到?这本诗作上面似乎也没有祖母给的纸条上的文字。
南宫月落觉得脑壳又想得有些疼,最近用脑过度,就连头皮屑也多了,掉发也多了一些。
真正是太伤身了。
探查无果之后,南宫月落觉得自己是不是又找错了方向,但是寿伯那动作,在告诉她,找寻什么东西?
南宫月落闭上眼睛,让自己静下心来,寿伯既然守着这个昔日的相府,答案定是在这里,亦或是寿伯告知她的东西。
静下心来之后,南宫月落突然精光一闪,竟寻思着寿伯那擦拭牌位的动作竟是一个奇门遁甲术,当下心惊,莫不是这清风院内有着这机关?
南宫月落大胆猜想之后,当下寻着寿伯给的暗示,来到了院子里,依照指示行走。
当一番行走下来,竟原本平平常常的清风院一边的竹子竟移动,一株竹子下面竟有一个暗格,暗格里竟有一个看着花纹就繁复的盒子。
南宫月落心儿一惊,忙将盒子拿起来,直接放入医疗空间来,然而来到石凳子处,状似闭着眼睛在打盹。
可她则在用意念打开医疗空间内这盒子,打开盒子之
后,但见盒子里有一本书籍。全是上面和祖母交给她那纸上的文字一样。
这?还是无法解读呀?
不过,南宫月落闭目将那张纸上的字在这本子上找。
一个个的字是在本子上用意识找到了。
可是,找出来的还是一个个她不认识的字符呀?
南宫月落当下叹气,这找到了新东西,又等于是没找到?
但是,她又知道,寿伯既在,定是有他的意义在,这千羽雪的心思也好难猜呀?
凤凰血泪,真是害人不浅呀?
至少害得她死了大量的脑细胞。
南宫月落这边已经通过寿伯给予的暗示打开了千羽雪布下的机关。
但在外人看来依旧平常,无人得知。纵然是监视在郡主府外的人依旧不知。
南宫月落想得脑壳异常的痛,丫的,这千羽雪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