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两人来到前衙,但听到官兵的描述。
当下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以及乐天云一行人来到昌平城内,沿街走到最近的一个大酒楼,这些人全都睡死过去了。
南宫月落上前,蹲下身子,用医疗空间仔细检查,果然这些人是中了迷药,且是平日里长久点用这些烛火。
平日里只怕少并未发现有异常,长时间身体吸入,这些人怕是计算好了。
南宫月落的眉头越蹙越紧,因为医疗空间诊断到这些人身体里吸入迷药时间少说已有数月。
所以这盘棋,早先就开始下了。
控住昌平府究竟有何目的?
更让她费解的是,这些人为何要救走南宫文德。
“落儿,怎么样?可能弄醒?”赫连九霄黑眸暗凝,看向南宫月落问道。
南宫月落一脸凝重道:“这些人被下迷药已经有数月,现在身体里的迷药已经进入到五脏六腑。”
“这迷药可怕的不是弄不醒这些人,而是迷药会干扰人的行为以及产生新的记忆储存,从而做出过激的判断。”
这边南宫月落话才说完,就听到大街上响起了躁动声,已经呼救人,谩骂声。
“你们这些干吃公家饭的,啊,为民办事无能,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倒是能耐了啊!看我们不打死你这们这些蛀虫!”
“对,打死他们!站住,别走!”当南宫月落抬眸看去,透过大门看到酒店外,一群百姓手持家伙追赶着昌平府衙的官兵,再看这些官兵抱头鼠窜。
南宫月落心儿一紧,忙叫道:“不好!”
话音才落,但见酒楼内原本睡死过去的人醒来,一见乐天云,其中一个客人操起桌上的一个酒坛子直接朝乐天云砸过去。
“你个该死的狗官,我砸死你,为我家春儿报仇!”
乐天云一脸骇然,不明白究竟什么状况。
幸好他躲得及时,那酒坛子恰好砸在他的脚边。
乐天云吹胡子跳脚道:“你哥刁民,本官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砸本官。”
“狗官,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何要砸你。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狗官,去年见我家春儿容貌秀美,竟将她骗去府衙里,强夺了她的清白。可怜我家春儿有了身孕,生下孩子,找上门去同你说。我们甚至愿意接受春儿为妾,塑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竟然命人弄死了孩子,害
得我家春儿疯疯癫癫的,活得凄惨……”
乐天云听着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控诉,一双眼珠子凸大,简直不敢置信。
他虽好色,但从没有沾染良家妇女,顶多偷偷的去过几趟花楼,但碍于家里母老虎管得紧,也不敢常去花楼的。
这位客人眼见酒坛子未能砸中乐天云,当下直接抓起板凳怒喊道:“狗官,拿命来!”
乐天云当下在酒楼大堂内狂跑,边跑边辩解:“你血口喷人,本官何曾轻薄过你家闺女,更不曾杀死过婴儿。你这个疯子……”
“是,我就是疯子,我就我以前没有疯,太过理智了,这才没能保护我的春儿和她的孩子。才把我春儿害得如此苦……”
“狗官,今天我就疯给你看,打死你,为为春儿报仇,也为我昌平城除掉一害…”这位客人双眸猩红,抓着板凳拼了命的追杀乐天云。
“疯子……你个疯子……本官没有玷污过你女儿……”
“王爷,郡主救命……”乐天云被追得非常狼狈,朝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呼救。
正当此时,又有一客人醒来,原本蹙眉起来,混混沌沌的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嘟囔一声:“咦,我怎么会在这里?”
然,当看到被追打的乐天云的时候,陡的,脸上也然起了一个杀气。
“你个人面兽心的狗官,你逼死我八旬老母,我杀了你……”当下,这个客人直接在乐天云的前面伸出双手,直接想要掐死他。
乐天云面色煞白,惊叫道:“王爷,郡主救命……”
赫连九霄俊脸上布满了阴骜,人不动,一股劲风朝两人袭去。
追杀乐天云的两人当下被击倒在地,但很快两人又爬起来了,此时酒楼内的客人们也均醒来,一开始都是混混沌沌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随后看到乐天云的时候,都面目狰狞的冲向乐天云。
“不好,赶快带乐天云走。”南宫月落忙道。
赫连九霄吹着空气一挥手,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原本被追杀的乐天云莫名的昏厥了过去,紧接着他的身影便在酒楼内消失不见了。
赫连九霄长臂一伸,在酒楼内的客人们找不到乐天云要冲向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时,两人身影消失在他们眼前。
然而,当赫连九霄和南宫月落出现在府衙前的暗角时,发现昌平府衙的大门已经被百姓踏平。
有
两名官兵被百姓活活打死,还有一些官兵们虽留了性命,但身上挂彩厉害,且被百姓们绑了起来。
南宫月落此次终于深深地明白我,这暗处下这盘大棋的人,真的是下了一盘大棋。
兴许,选择这昌平府,不过是随意的选择,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手段控制整座城,若非他们的到来,只怕这乐天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