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心里特别惊讶和疑惑,不是说他爸是下放人员。
怎么还能存医呢?
他带着疑惑问那个姐,她告诉他,是因为他父亲有本事,
村里的人都对他十分认可,并推选他担任村里的医生。
沈思诺知道他父亲一直以来医术就很厉害。
没想到下放还能被邀请做村医,这让他觉得自豪。
自豪的他换完药就慢慢走到明姝身边,接过她手里小称和包药的纸张,熟练着抓药。
来来往往的看病的村民都会问上一两句。
沈中信直接说,他来做事偿还药钱。
“对,对,沈大夫,我们村里东西不能白给外人用”一个大婶拿着药包笑呵呵道。
沈中信连连点头。
沈思诺也笑了笑。
明姝把东西交出去,就把位置让出来,拿着脉案站在边上看着。
突然看着脉案上一处,眼里顿时产生疑惑,问着坐在诊断桌边的沈中信。
“这个苗丹丹怎么吃这么久药,还不见好些”
“她,她不禁事,吃再多药也好不了。”沈中信叹道,他们做大夫就是怕碰到这些不听医嘱人,
吃中药要禁口,流血时更要禁房事。
这个苗丹丹倒好,流血才停一两天,马上进行房事。真是不要命了。
明姝听到这话,再看仔细看着脉案,疑惑道“她禁口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什么现在还在流血。”
沈中信上前拿过脉案,眼里扫过未成年儿子。
拉过明姝到一边,
他觉得外甥女应该什么都懂。
他清咳一下,压低声音说着:“她,她不禁房事,所以才会流血不止。”说完就快速坐回原位去。
明姝听完他话,紧皱眉头。又低头脉案,上面却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她狐疑看着沈中信
正准备开口问时,
就看见当事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