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他像是险些说漏了嘴，临时干巴巴的挤出后面那句话。
时晚朝进来的人看去，‘秦夜’朝她看了眼，冲李长灵笑说：“休假结束就回来了，李老师怎么好像一副我应该回不来的反应？”
李长灵憨厚地笑了几声：“怎么会呢，你离开前说要休息一个学期的，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休假无聊，还是上课有意思，就回来了。”
假秦夜说话时，时晚一直注意着李长灵的反应，除了一开始的失态，他很快便恢复了往日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只是藏在身侧的那只左手，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泄露了他此时的慌张。
时晚眼底划过一丝冷笑，“那李老师，我就先回教室了，家访的事，你确定好时间了告诉我。”
李长灵乐呵呵的：“好好，你先回去上课。”
时晚转身离去，走出去老远，还能听见李长灵主动和秦夜说话的声音。
一句一句，看似随意，实则试探。
时晚看向面前的教学楼，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真有意思啊，这个地方，居然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梅花组织的人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