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溃烂,一脚将他踏翻在地。
冰凉刀尖在身躯上游走的触感使得宣文央逐渐崩溃:“你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裴晏危眸色渐深:“锦衣卫行事可无需遵循王法。”
刀尖行至肚脐下方,他语气冷冽:“下药蒙骗公主三年,这腌臜玩意看来是不需要了。”
话音未落,伴随着宣文央的一声哀嚎,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永远离开了他。
“不!不!”
宣老夫人被宣敬打得倒在地上,无力吐血哀嚎。
“央儿是唯一的嫡子,放过他!放过他!”
那是他们宣家的命根啊!怎么就!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骇人的一幕,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宣文央捂住下半身,在地上剧烈地翻滚痛嚎。
裴晏危笑得恣意:“这才叫滔天恶事,明白了吗?”
他一步步踏到宣家人面前,状似恶鬼。
“一个一个来,所有公主受过的委屈,本督今日皆要讨回!”
宣家人正瑟瑟发着抖,又有一名锦衣卫突然翻身落到裴晏危身前。
认出这是他安插在宫内的探子,裴晏危微微蹙眉:“说。”
锦衣卫踌躇一瞬,似在酝酿措词。
“都督,公主被太后娘娘赐婚了。”
“你说什么?”裴晏危凤眸微睁,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愕。
“是长乐公主?”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后除了祭祖春节等大事,轻易不回皇宫,如今掩着消息回京,后脚跟还未站稳,竟急着给一个异姓公主赐婚?
裴晏危嗜杀的气势蒙上了一层暴戾:“赐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