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烟一时心神俱震,捂住了心口。
琴声截停,裴晏危低头吻她发顶:“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沈拂烟抬头望向他,“你的琴艺真好。”
闻言,裴晏危的神色晦暗难明:“不过是无用的东西罢了。”
……
沈若柳被从慎刑司放出来,连沈府也不回就疯疯癫癫跑向软香阁,梳洗一番后,抓着管事便让送她去恒王府上。
恒王正闲的无聊,见美人散着香味跑来,不禁邪笑着抱了个满怀。
“心肝,跑哪里去了,可叫本王好想。”
沈若柳扑在他怀中,嘤嘤哭起来:“王爷,您要为我做主啊!”
她哭着喊着将自己入了慎刑司的事说出,恒王听罢,突然皱紧眉头。
“你说什么?”他攥住沈若柳,“给本王详细说说,那阉人同沈拂烟是如何相处的?”
沈若柳将两人如何状似亲密、如何眼波横流的情状一五一十告诉了恒王。
恒王眯着眼拍了拍她的脸,阴冷一笑。
正愁没那阉人的把柄,此刻倒是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