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绿芜,现要状告绣房老板陈福,她欺压小女子,打伤了我的父亲……”
“大胆女子,可知道诬告罪名很大的?”
这问都没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说人家是诬告?
看来这县令是不可取的了。
秦清看到这里对这个县令就已经没啥好印象了。
“大人,小女子没有诬告,一切都真的,小女子没有诬告……我父亲确实被陈福派人打伤了,就因为陈福想抢走小女子……
陈福强抢民女,还将小女子的父亲打伤了,大人您难道不管吗?”
绿芜跪在堂下,说着都哭了起来。
县令却冷着脸道:“为什么人家要抢你而不是抢别人?肯定是你有什么问题才会如此。”
“你想想看,满大街那么多人,为何别人都没事,就你一个人有事,这不是你自己有问题吗?”
“是不是你穿的招蜂引蝶的勾引人才会如此?”
秦清听着这些话,真的都震惊了。
这县令就这样办案的?
几乎可以想想,这个苏州城每年得出多少冤案了。
还真是什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绿芜的事儿虽然是假的,但是这个县令连调查都不调查,甚至还将责任都推到绿芜身上……
这种行为当着是叫人觉得恶心。
她忍不住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县令大人,你这断案的手法是不是太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