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秘史有很多,不管当初的觉得如何,到了人生的后半段,什么恩怨都烟消云散。
秦清不确定,凌香到死能不能原谅皇上,已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会。不过谁又能说的清楚。
前尘往事,一去不复。
翌日,皇上醒来精神好的很多,嚷着饿了。
秦清吩咐人熬了些暖胃的粥,更了嘱咐苏伏公公,三日内皇上的饮食必须清淡。御书房的书案上必须拜访糖果,若是皇上感觉到头晕的时候,便吃一粒。
三餐按时吃,这点不用秦清操心,凌皇贵妃应着宠妃的名字,自然好照顾好皇上的三餐。
战津英夫妻来了,这两日命都忘了她们还在,秦清忙赔不是。
战津英知道昨日她们去了欧阳国公府,所以一大早过来打听消息,谁知道听到却是皇太后不舒服,一旁的欢儿道:“怎么这么巧,大家都不舒服?”
秦清看着皇上输完液,出宫回到闲王府已经是中午。
战津英夫妻来了,这两日忙得要命都忘了她们还在,秦清忙赔不是。
战津英知道昨日她们去了欧阳国公府,所以一大早过来打听消息,谁知道听到却是皇上不舒服,
:“怎么这么巧,皇上也不舒服?”
这几日的接触,秦清和岳静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秦清觉得她的性格和文王妃相似,温柔贤惠的表面下有女子的坚韧,一句话,有主见的人。
“你刚出月子,身子还没好利索,夜里风凉,还是谨慎些好。”岳静好心提醒。
秦清谢过岳静,问了问在平南王府别院住的怎么样。
岳静下意识的看了战津英一眼。对方站起身道:“你们聊我去找老九。”说完抬脚出了内室。
秦清皱眉,心里闪过一丝好奇。
战津英可是平南王的左膀右臂,平日里众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将军。刚才看岳静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
岳静见战津英离开,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道:“别的还好,王爷将世子的院子给了我们,我和阿战也是后来才知道。如今已经住进去,解释再多也无济于事。为此,世子和阿战打了一脚,阿战不好和世子真动手,一直躲闪。最后虽不了了之,可平安王府的下人们都开始议论。阿战平日里不在乎这些,仍每日跟在王爷身边侍奉,可我却不能不在乎。”
“阿战的名声,是用
命换来的,岂容宵小之人无端唾弃,我和阿战说,就说闲王邀请,过府住两日,谁知那倔头,说什么不能对王爷撒谎,气死人,现在我是没办法,所以接着探病的名义过来找妹妹商量,还望妹妹给我出个主意。”
秦清闻言,也觉得诧异,皇叔对战津英如此好,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好?让人匪夷所思。
“皇叔知道吗?”
岳静摇头:“阿战不让告诉王爷,他那个人死脑筋,说王爷让他住,他就住,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会搬走。世子常年不在王爷身边,那一日王爷出门会友,道现在还不知道。”
不知道,不可能。
平南王就算再不管事,那还有管家在,世子和手下打架,管家不可能隐瞒。
秦清皱眉,皇叔这是何意?真的放弃厉凌轩?
厉凌轩三岁便被皇上已皇太后喜欢为由,留在京城,这一留便是十几年。期间平南王很少来京城,听说过年过节也只是送些礼物过来,还是借着给皇太后的名义。至于厉凌轩在京中的花销,听说他手里有四五个铺面,每月的盈利足够他的花费,加上宫里给的月例,还有平日里皇上、
皇太后的赏赐,养活他自己不成问题。
厉凌轩可谓是天生天养,若是换做别人肯定会怨气。他却没有,原因无他,平南王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再无他人。
也正因为此,皇上对厉凌轩很好,他在京中做的那些荒唐事,想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问。
厉凌轩审时度势,头靠在太子门下,太子又深得皇上喜欢。所以这些人他在京中混的如鱼得水,没有半分质子的拘束。
父子分离十几年,若说有多深的感情?
那就不知道了。
岳静见秦清不说话,忙露尴尬的笑容:“妹妹不必为难,我也是随口问问。”
“姐姐,不是为难,我只是在想,战大哥与皇叔出生入死,如今更是皇叔的左膀右臂,得皇叔厚爱,无可厚非,皇叔刚开始让你们住世子的院子,想来也是看中战大哥,并非有意挑拨,可后来。”
秦清顿了一下,厉修寒和战津英好的如一个人,她也喜欢岳静,算了,她抬头看着岳静道:“妹妹,皇叔携家眷来京,府中自然还有其他人,比如皇婶。世子和阿战打架的事,皇叔可能不知,那皇婶呢?这么大的事
,平南王府的管家不可能不告诉皇婶。那你可见皇婶召见世子或是阿战?”
岳静闻言一愣,反应过来,她怎么没想到,平南王妃不可能不知道府中的事情,她细细想来,摇头:“好想没有,那日两人打架后我担心王爷怪罪阿战,便派身边的人留意平南王府的动静,可一连两日都风平浪静。”
“平南王妃身子不好,王爷来京当日,世子倒是给王妃请安过,后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