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太过分了,怎么能甩开我们自己带王妃走。”黎姿赶上来,气呼呼的说道。
皖姑姑异样的看着秦清,什么话都没问,上前紧紧的握住王妃的手,慢慢的把她扶起来,道:“王妃,想上车吧。”
秦清被齐王马车带走后,正巧遇到楚家的马车,便立刻坐上马车追上来。
马车内坐着楚靖庭和楚香莲,见秦清上来,楚香莲伸手扶住她做好。
秦清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缓了口气,看向两人:“楚大哥,谢谢你。”
楚家兄妹今日进宫,是拜别皇太后,楚靖庭后日就要去剿匪,而楚香莲听说太后病了,便嚷着一起来来。
“齐王对你做了什么?”楚香莲见她神色慌张,问道。
秦清看着她,目光又转向楚靖庭身上,问道:“你如何看待齐王?”
“不简单。”楚靖庭眼眸微咪:“京中人鱼混杂,多年来,他能避开所有的祸端,可见他隐藏之深。”
秦清想起刚才齐王说起挖自己孩子的事情,不寒而栗:“不错,他的确隐藏的很深。”
楚香莲着急的问道:“他怎么你了?有没有伤到你?”
秦清把闲王府的事情还有刚才马车
的事情,告诉两人,她心里明白,不该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可她心里难受,厉修寒还躺在床上,如今连唯一的依靠病倒,她有些慌了,不敢保证那日自己被逼疯会拿刀找齐王拼命。
“混蛋。”楚香莲气的猛地一拍大腿:“他居然敢威胁你,我非宰了他不可。”
“香莲。”楚靖庭冷声制止。
楚香莲气的火冒三丈,怒声道:“哥,你难道就看着王妃姐姐受辱,你能咽的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咽下。”楚靖庭出声制止道,他目光落在秦清身上,叹了口气:“最近想不要惹齐王,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闲王。”
“为什么?”楚香莲不解的问道。
秦清也看着楚靖庭,她也想知道原因。
楚靖庭看着两人,眉目间染了一丝忧虑:“齐王不是疯子,他敢明目张胆的威胁闲王妃,定然有什么目的,你们有没有想过?”
秦清闻言一怔,最近她忙的焦头烂额,清灵那边一直没有回信,对齐王虽有疑惑,却还是有些放松。
她揉了揉脑袋,总觉得头晕晕的,楚靖庭说的不错,齐王敢冒险做这件事,定然有他的目的。
楚靖庭斟了杯茶
,亲自递给秦清,算是一个安慰,然后道:“闲王和你遇袭,如今都算在辰王头上。可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辰王做的。辰王或许想过这么做,可他没有动手,所以他现在成了替罪羔羊,真正的凶手,应该是齐王。”
“齐王,他居然敢行刺闲王和闲王妃?”楚香莲震惊的看着哥哥。
秦清冷笑:“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了。”
“什么意思?”
秦清把林海的话告诉两人,上次米清乐挟持自己,闹得京中沸沸扬扬,众人皆认为是米家所为,殊不知,背后指使之人是齐王。
楚靖庭面色阴沉:“这样看来,此次你们遇刺和你被威胁,都是他的计划。”他看着两人道:“如今全程搜捕凶手,却一无所获。皇上首当其冲问责京兆府府尹,这个时候,闲王去找皇上,说齐王威胁你,甚至去齐王府闹,皇上会信吗?不会,他只会认为闲王宠妻,无理取闹,你们没有证人,什么都做不了。”
“而闲王会因为此事,不但失去皇上的耐心,还会失去京兆府府尹的位子。齐王一箭四雕,辰王,太子,闲王和你,谁都跑不了。”
“好狠
啊。”秦清听闻楚靖庭的分析,不禁震惊道。
“这还不算。”楚靖庭继续说道:“我想齐王想要的更多,这次搜捕,动用巡防营、禁军、京兆府三方势力,倘若一个江湖人士都找不出来,皇上应该会震怒。到时候问罪,齐王的人就可以借机进入。”
他犹豫片刻,看着秦清道:“诬陷亲王轻薄自己,这个名头估计会跟随你一辈子。”
这句话彻底炸非秦清所有的思绪。
她磨牙道:“楚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忍?”
“不但你要忍,闲王更要人,齐王想来已经布下天罗网等着他。”楚靖庭轻声道:“你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这个时候万不可出什么岔子,孩子要紧。皇上不管如何处置,你们都要忍了。别忘了,皇上还没老糊涂,谁忠谁还是分得清。”
秦清冷笑,如月般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轻薄了我,还想全身而退,做梦。”她抬头看着面前如玉的男子,笑道:“楚大哥,谢谢你的提醒,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私下告诉老九,定然不会让他闹,至于齐王。”
她会跪在他面前求她。
楚靖庭见秦清没事,面色恢复如常
:“我的心思闲王懂,人生难得一知己。”
楚香莲见两人打哑谜,烦躁的问道:“所以,就这么算了?”
楚靖庭笑着揉了揉楚香莲的头,宠溺道:“好好跟闲王妃学。”
“我学着啊,可在怎么学也学不会。”楚香莲无奈的白了自家哥哥一眼。
“没关系,你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