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分为三步,沛河岸上摆有一百道题,若能全部答对,便可乘船到湖中心答题,若在全对,便可进入湖中心的小岛,面见百花图的监考,当面与监考对弈。
上一届百花图得主,因赢得殊荣,竟然挽回丈夫的心。
自此后,众女对百花宴跟是趋之若鹤。
秦清听后,不免冷笑,丈夫花心,冷落发妻,这样的人还需要挽回吗?
秦清虽喜欢长公主,却不认同百花阁对百花图的推崇,她看了一眼船外趋之若鹤的女子门,鼻翼萦绕着淡淡的墨香,她低头敛下隐隐的厌恶,蒲扇般卷翘浓密的睫毛,掩盖住所有的情绪,嘴角含笑的听着长公主的低语。
“清儿可能不止,如今的百花阁早已今非昔比。”
思凌长公主显然没有发现秦清的不屑,仍兴致勃勃的说道:“能进入湖中心的女子,自然是才买双全之人,上一届的魁首,是位容貌娟秀,举止沉稳的女子,我瞧了就喜欢,我猜她何止能对一百首百花诗,就是两百首都不是问题。本想着让她进百花阁,可惜,那女子志不在此,又回家相夫教子去了。”
真是太可惜了!
古代女子能出人头地
的机会本就不多,百花阁因得长公主的青睐,在京城中小有名气,加之赏的都是些文墨之事,增添不少高雅之气。
倘若谁家娶了百花阁中的女子,面上也有光。
这点两人到出奇的一致,秦清适当的叹了口气,表现出惋惜,把上一届魁首的诗,放在长公主眼前。
这字倒是柔韧中带着刚毅,都说字如其人,可见次女子心中笃定。
到底是和人,能让如此坚毅的女子挽回?
外面热闹声起,应该是岸上的魁首出现。
果然,众人围着一位黄衣女子,满眼羡慕的看着她上百花阁的船。
秦清抬眼,饶有兴趣的道:“瞧着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还真是出名要趁早啊。”
她有时候真的很郁闷,古代的女子还真是贤良淑德,棋棋书画,针织女红,样样精通,才十几岁,读过的书都比她大半辈子的多,真了不起。
思凌长公主也跟着往外瞧,眼睛盯在黄衣女子身上,待看清来人的容貌,道:“原来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小姐,的确是个美人。”
礼部尚书,二小姐?
秦清一怔,眼睛再次盯在黄衣女子身上,仔细的打量着对方,难道这就是差点成
为自己继母的女子。
她扯了扯嘴角,瞧着黄衣女子的年纪,不必她大多少。这么小的年纪便给人做了继室,秦家到底有什么,能让礼部如此巴结,把自己黄花大闺女送给秦正廉那个色坯。
秦清一直认为,表面上越是一本正经,得体衣着下体里越是骚动。
秦正廉便是个例子,表面上温文尔雅,一副文人做派,其实骨子里骚的很,要不然也不会被茜娘勾了魂。
提及茜娘,秦清居然觉得有问题,当初厉修寒是帮苏月摆脱韩家,按道理说茜娘完成任务,应该功成身退,怎会入了秦府,还怀上秦正廉的孩子。
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本想找机会,问问厉修寒,后来发生一些列的事,便耽搁了。
看着黄衣女子下了船,朝第二关走去。
这样的女子,本该嫁个如意郎君,可惜却被作为拉拢的筹码。女子不易,细细想来,世间哪有几个女子过的好?
尊贵如凌皇贵妃,还不是依偎在杀父仇人的怀中。还有皇后,被皇上冷落在后宫。
男子的喜欢,如此短暂,世间哪有欢愉一生的女子。
思凌长公主喟叹一声,眼睛从黄衣女子身上收回来,
淡淡的开口道:“此女也是可怜之人,她是庶出,却处处拔尖,压过嫡出的小姐,听说礼部尚书的正妻,表面上没什么,背地里处处给她穿小鞋,好在此女文采出众,倘若今日能博大头筹,日后许配人家,总不会太差。”
秦清笑容浅淡,好奇的问道:“姑姑是从何得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姑姑还是一颗八卦的心。”
听到对方的揶揄,长公主也不恼,汕汕一笑:“我也是最近参加宴会多了,听她们说一嘴,觉得二小姐可怜,便记住了。”
“世上可怜之人何止尚书家的二小姐。”
皇后,凌皇贵妃、太子妃、明王妃,等等,还有眼前的长公主,哪一个不可怜。
思凌长公主握茶的手一怔,随即落下,伸手握住秦清:“我知道你委屈,可老九的身子已大好,日后只要你们和和睦睦,那些人自会闭嘴。”
我去,秦清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
长公主仍劝慰道:“你放心,日后在有人欺负你,告诉我便是,我到要瞧瞧,谁敢下手。西山之事,我都听说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是至亲的骨肉,何必刀枪相见,不
过你放心,我和母后商量好了,派几个得力的人,在身边保护你们。”
秦清一听,一机灵起身,还要贴身保护,这可大条了,若不是知道长公主和皇太后是真心关心他们,还以为要宫里要监视两人。
“姑姑,千万不要,你也知道修寒的性子,上次的事发生后,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