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弟子轻笑,眉眼布满讥讽。
在他们看来,秦清病的过去蹊跷,定是害怕输了比赛,用苦肉计博同情。
看来师姑也不过如此。
听到秦清病了,张崇辉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颤,是因为昨夜自己没带她走吗?现在想来,当时确实有些过分,不论如何,她都是女子,夜间更深露重,就算要惩罚她,也应该给她披肩衣衫,如今病倒,自己有些胜之不武。
见师父皱眉,大弟子以为张崇辉心软,那可不行,他可是压了二十两银子,赌师父赢。
“师父,你放心,小四说师姑烧退了,有十一师叔照顾,明日便能大好,不会耽误比试。”
张崇辉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月白色的瓷瓶,递给大弟子,沉声道:“把药给她送过去,我不希望听到有人说我欺负师妹。”
大弟子哑然的接过瓷瓶,有些无语,腹诽,师父,你瞧瞧你身边的这些药,可都师公的珍藏,您已经欺负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