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色:“竟然是你?”
“皇上,
臣没有。”杨御医挺直腰背。
秦清看着杨御医,接过苏伏手里的恭喜,手帕内一根银针躺在里面。
她轻笑:“医者,父母也,对着自己的行医的工具,更是宝贝。今日我查看皇天后的身体,发现虎口处有一黑点,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待你走后,我问过皖姑姑,她说当时皇太后头晕,是你为皇太后行针,可是事实?”
皇上不信,死死的盯着杨御医,见其耷拉着脑袋,心中又气又怒。
秦清继续道:“当时本可当场搜查,可我想,你定是做好万全准备。你这几日守在皇太后身边,无法处理银针,唯一的可能便是藏起来,待事情过去后找出来,毁尸灭迹。看你行医的箱子,肩带都磨糙了,杨御医依旧在用,我断定你是个念旧的人,便打赌,你舍不得扔。”
杨御医闻言,眼神空洞,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几岁。
皇上身子靠向背后,整个人显的苍白无力:“你告诉朕,为何?你跟随母后二十年,她待你如亲人,你去下毒害她。”
杨御医泪流满面,无话可说:“臣有罪,还请陛下赐臣死罪。”
皇上倏然起身,脊背一冷:“说,受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