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了。”沈嬷嬷厉声制止,扫了一眼两人:“王妃还病着,有什么话出去说。”
白芷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内室。
冬梅气的跺脚:“嬷嬷,您瞧瞧,她一个奴婢,脾气比小姐还大。”
沈嬷嬷浸湿帕子,敷在秦清的额头:“人家是皇后宫里的人,我们没法比。”
冬梅不服气,冲着窗口大声道:“皇后宫里怎么啦,还不是奴才。”
躲在门外的白芷脸色狰狞,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入夜,伊兰轩内静悄悄,主卧内烛火摇曳。
一个黑影闪入,快速点了沈嬷嬷和丫鬟们的睡穴,转身挑帘子:“主子。”
厉修寒快步走至床边,伸手触碰秦清的额头:“还这么烫,曹太医的药可服下?”
“王妃已服下,曹太医说这病来的突然,王妃身子弱,可能要遭些罪。”
床上之人,脸色通红,时不时拉扯着被子,嘴里嘟囔着:“热,好热。”
厉修寒眉头紧皱,温怒道:“随越,本皇子看起来很好欺负?”
好欺负?谁?那个不长眼的?
他现在便挖了对方的眼睛,当球踢。
须臾间,随越感觉四周的空气冷如寒冰,暗道,有人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