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苏母站起身来:“这件事情,一定不能给那个贱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必须捉奸在床,还要有人见证。”
“花儿,这个贱人奸诈,我们一定要一击毙命,你立刻去找你舅舅过来商量一下。”
苏花儿顿时哭丧着一张脸:“娘啊,我刚从镇里回来啊,你给点钱给我坐车吧!”
林柠回到了村里,她也吃不透苏花儿整天跟踪她到底要干嘛,此时大力集团几个高管正在自己家里干活,如今家里乱得很,前院堆着不少石块,连接中院的围墙已经开始加高。
傍晚,吃过了晚饭,林柠在村里四处晃悠了一阵,大多吃过饭,在院子里纳凉吹牛,四处找人闲聊了一会,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天快黑了,临回家的时候,从中院门口过,特意仔细留意了一下,中院大门紧闭,东院也大门紧闭,这不太正常啊。
这个时段,平日里大多开着门纳凉,或者半掩着,更别说东院,苏元林是开门做生意的,有些个村民木桶,农具坏了要找他维修。
林柠往里看了看,不仅院门紧闭,就连屋里都关着门,但却亮着灯火,东院没有电灯。
说明东院的人,在中院。
中院的烟囱却在冒烟,林柠皱眉,这个时候才吃饭,太晚了吧。
林柠回到家里,林柠看了好久,苏家的烟冲才熄了火,这时长,这是要做好些人的饭菜呀,平日里东院在中院一起吃晚饭,都是一些简单的糊糊,小米粥。一会就做好了,今天明显不一样。
那只能说明,家里来人了,林柠观察了好一会苏家的烟囱还在冒烟。
这么长的时间,来不少人啊,若是亲戚,今天没人看到有人进村啊,多半是趁着农忙的时候,悄悄地进村了。
藏头露尾,一定不是好人,苏花儿跟踪我难不成跟这些人有关系?难道要在路上伏击我?
好啊,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想抢老娘的钱,门都没有!
林柠回到屋里,拿起柴刀,在磨刀石上刷刷磨了起来。而后,等到夜深,提着刀,换上了一套专门买的黑色夜行服,轻轻从后院翻了过去。
还好最近恢复得不错,一来是干农活,而来林柠专门进行了一些恢复训练,这身体已经有了以前六成的素质。
记忆里苏家院落是熟悉的,林柠落到柴房,悄悄向堂屋摸去。
突然,林柠听到脚步声,从屋里走来。
门打开,一个四十多的汉子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墙角,拉开裤子撒起尿来。
此刻的林柠就在柱子后面,刚刚借着柱子躲藏了过去。
趁着这男人背身,林柠跃起,抓住上面的横梁,卷腹翻身爬了上去。
中式的屋顶都是木梁做成的人字顶,就像一个三角形,林柠顺着大梁,躲到了茅草屋顶的下面,她看着那男人又走了进去,关上门。
林柠潜伏到了门上方,听到了屋里的人说话。
“大舅,三舅,那同福客栈二楼,我们是上不去的,除非我们住在上面,才能方便行事。”这是苏花儿的声音。
“的确,说不定还有另外的楼道可以让那贱人逃走,必须把她堵在房间里。”这是苏母。
“二姐,不然,明日就算了,明天我们都去那客栈住下,后日一早,见到那贱人进去再一网打尽!”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这是苏母的弟弟,林柠想起来了,苏母的娘家离这里有几十里地。
他们说的好像是我啊,同福客栈,要把我一网打尽,以为我在那里面跟男人幽会,怪不得,苏花儿每日盯梢,这样一切就显得合理了,她们,真的是想象力好丰富啊。
苏母安排道:“老大,老三,还有我外甥,你们主要就逮着那男人。”
“姑母,万一这男人身手矫捷跑了呢?”
屋里沉吟片刻,突然一个一直没开口的声音说道:“一个有夫之妇,进了那地方,只要被我们抓出来,有没有野男人也没人会信她!到时候,我们说那男人跳窗逃了便是,那贱人百口莫辩!到时候,将她衣服撕了,游街示众,再浸猪笼。”
林柠瞳孔一睁,这是苏元林,自己之前对他印象一直还不错,觉得有点男人的气度在里面,女人之间再如何闹腾,他都不参与,没想到啊,他居然是个老银币!内心如此阴暗,出口就是王炸!
浸猪笼不一定会死,但一个女人,身子被上千人看光了,哪里还能活下去。
“对,到时候,全镇的人和村里的人,都要把那贱人的身子看个精光。”苏花儿和金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骚货,从那野男人那里得来不少钱,又是买地,又是买骡马,如今还要盖房子!”苏花儿咬牙切齿地说道:“娘,到时候您带人冲进西院去,去把苏三给抓住,她们家里一样东西都不能带走,都是我的。”
“那个骡车给我吧,你大哥到时候行走做活也方便,那车还是你大哥打的。”金氏急忙说道。
“行,这车给老大了。”苏母乾纲独断了。
这就在分赃了!真他妈不要脸啊,太恶毒了,林柠在梁上抿着嘴,原来自己是低估了她们的道德底线了,以为要破坏自己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