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李子冀的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他将画好的画卷收好,抬手在趴在桌子上的老猫头上摸了摸,转身走进了清风雅舍。
“如此盛情邀请,又是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没有不去的理由,所以当然要去。”
清风雅舍里漆黑一片,李子冀点了一盏灯放到柜台上,柔和的光照亮了整间屋子:“你如果不想睡的话,可以过来帮我磨墨。”
怜月公主走进铺子,柔和的灯光将二人的身影照在窗纸上。
“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是左相吕玄的陷阱?其实那叛军手中根本就没有所谓证据,他反而是想利用这次的事情抓到右相钱步多的破绽?”
这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一个叛逃的副将手中却带着左相和南离宗私下权柄交易的证据,这实在太过惊奇。
庆苍不是圣朝。
庆苍的两位相爷也不是圣朝的两位相爷,之间差着十万八千里。
李子冀神情平静,提笔落字。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