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身上,脸上笑容缓缓收敛:“这只是当时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戏言,谁也没有较真,只是今天欢喜罗汉的话让我想到了当年的事情,你说我不够资格评价佛主的对错,但你也不是我,如何知道我没有资格评判佛主的对错?如何知道我没有看出佛主的对错?”
“换句话讲,既然我没有资格评判佛主,那么欢喜罗汉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去评判佛主呢?”
“还记得最开始我问过欢喜罗汉是不是认为我的话错了,所以现在我还想再问一遍,欢喜罗汉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的对错呢?”
须弥禅院再度变得安静,不远处的静坐罗汉脸上已经泛起了苦笑,眼前此景让他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候的伯仁之死。
三千院的学问,实在是深不可测。
画圣剪出来的纸人抚掌轻笑,东方木挥毫如飞记载着李子冀说过的话。
欢喜罗汉哑口无言,张了数次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摇着头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