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先前所言,此战分生死,无论李子冀是否手下留情,戒心这一战后都会死。
戒心的目光明亮,在灰暗的面色下显得格格不入,灰色僧衣半截成了雪白,四周甚至出现了诵读佛经的轻淡声响。
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即将燃烧干净,他将自己所有的信仰,全部的信念全都在这一刻提升到了极致,突破了极致。
“信念相悖,佛理难容,李县侯与佛门之间早晚会势如水火,既然如此,莫不如早些解决。”
戒心原地盘膝而坐,缓缓地闭上双眼,手中的木鱼在几人的注视当中急速变大,悬在李子冀的头顶上高高敲下。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肉眼可见的枯萎,就好像是花草凋零,树木干枯。
这一路走来戒心所做的所有准备,都汇聚在了木鱼敲落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