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也率先站出来不同意:
“衾大人,这商线权不是我们说给你就能给你的,商线权可是北延和寅州各自出一个负责互通以及处理问题的世家,两相合作,以期两国商业顺利互通。”
“这一旦失败了,你可知影响的可不止是一个世家的生意,影响的可是两国同商的顺畅,很可能会导致两国同商的失败,我们只是使臣,何来如此大的权利!”
左也觉得这个要求简直不可思议,他看向林深,也很担心他一时脑热答应了对方这个无理的要求。
闻言,北定衾看向林深,笑了笑:
“你们没有决定权,但是却有建议权不是吗?”
“据我所知,过不久,王上就会因为此事召集各位使臣进宫商谈此事,你们的意见对王上的决定可是至关重要的,而我只是希望你们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罢了,这对几位而言也算不得难事。”
说完北定衾重新坐回了位置上,留时间给林深和左也思考。
谁知,林深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说道:
“衾大人敢提出这个条件,便是认为此次事件是颜大人的错了,但是若不是他的错呢?我们不如先证明了他的清白,再谈后续补偿问题如何?”
这话一听就是拖延时间,北定衾无所谓道:
“随你。”
他认为这事说破天了都得是颜回承担责任,所以并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拖延。
但北定墨却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些苍白。
只片刻,便镇定了,那侍女和北三儿他都已经叫人处理了,这会估计都在乱葬岗了,应该不会再出问题才是。
林深将他们的神情都收入眼底,嘴角微勾,
看来北定衾并不知道他的一双儿女都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还敢提出商线权的补偿。
得到了确定的答复,林深也不再耽误了,他拍了拍手掌,淡淡道:
“都进来吧。”
两个林深的护卫一人押着一个人进了前厅,北定墨看到他们的样子时,震惊地的瞪大了眼,身子止不住地颤巍,瘫软地坐在了位置上。
而北定衾看到北定墨这样,紧皱眉头,心中一股不安涌起。
林深说道:
“这是昨晚送酒的侍女和墨少爷身边的随从北三儿,这你们都认识吧。”
随即对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说道:
“你们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两人本来还想开口,却在看到北定衾的冷冷的目光的时候怯懦了,不敢说话。
林深适时地提醒了声:“昨晚若不是我的人到,你们两个已经是乱葬岗的尸体了,如此,还要闭嘴吗?”
那侍女想到昨晚的惊魂一夜,怔了怔,随后将头扣下,抖着身子说道:
“我说,我说!”
“是容小姐让我把那药下到酒里,然后在宴会中间,趁着大家都出去看烟火秀人少的时候,端给颜大人和林小姐,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并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药,求大人饶了我!”
旁边的北三儿见那侍女都招了,想到自己一门忠心地替主子做事,却落得个昨晚的下场,他一咬牙也交代道:
“我是墨少爷让我将颜大人和林小姐都带到北边小屋,那药还需要一味檀香粉才会生效,所以当时将他们送到小屋之后,便趁他们猝不及防时撒了粉末,让他们体内的药效能成功发挥出来,然后就将门落了锁。我也是奉命行事,求大人饶小的一命!!”
两人说完头都不敢抬,林深挥挥手,让护卫带着两人下去了。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诡异的安静,落针可闻。
北定衾此时的表情非常的精彩,他一开始疑惑皱眉,而后震惊瞪眼,再是在看到北定墨脸上死寂一样的神情时彻底爆发了愤怒,他直接上前,将北定墨从位置上踹了下来。
“父亲,父亲,我不是让蓉儿去下药颜回,我原先是想按姑姑的意思下药......”
啪----!
一个巴掌过去,打断了北定墨的话,阻止他说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北定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捂着脸,嘴角流着血,眼含惧意地看着北定衾,嘴里讷讷道:
“父亲......”
北定衾起身,再次落了一脚,直接将北定衾踹到了林深他们的面前,此时北定衾面无表情的脸上似淬着冬日的寒冰,散发的寒意让林深都不免有些不适。
“林大人,左大人,这逆子,你们处置,要杀要剐,我北定衾不会多说一个字。”
这话一落,不光林深和左也愣神了,被踹了两脚躺在地上的北定墨抬头,惊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上前抓住北定衾的裤脚:
“父亲,你怎能将我交给他们!我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啊!”
北定衾直接一脚再次将北定墨踹开,那脚力可以看出不是敷衍的,北定墨估计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了,此时已经痛到直不起身,口中直吐鲜血。
北定衾甩了下袖子,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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