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了机会。”
说完,林深头也不回地走了,推开门的瞬间,他突然停下,回头看了眼面色难堪的北定墨,沉声说道:
“北定墨,不论我的君主是贤君还是昏君,不论我同我的君主之间的关系是亲昵还是疏远,那都是我们大越内部的事情,你管得未免太宽了些,两国交往想要长久,如此不得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而我林深,即使是即刻死去,也只会以大越人的身份死去,我不会是你北定家族的人,也不会是其他家族的人,我只代表大越。”
说完,他推开门,离开了书房,在离开书房的刹那,脸色便沉了下来,运力加快的脚程,匆忙往宴会厅走去。
身后的北定墨大手一挥,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想到林深的话,重重地拍了一掌在桌子上,嘴里谩骂道:
“不知好歹的大越人!竟然敢对我说教!”
随即眼神闪过一抹狠辣:
“哼,你同你的那位过了今日,也没机会再在一起了,你就等着看自己爱的人成为别人的妻子,我要让你真正体会什么叫爱而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