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加快了些,唇上的动作也丝毫不停,娇弱的呢喃溢出,他听在耳里,只觉得像是催情剂一般,那股热气如数涌向了腿间。
他的身子滚烫,本在腰上的手逐渐往下,突然,他微颤,再无法克制地将她压下。
他伸手缓缓前行,那人儿似乎察觉不适,扭着身子挣扎,让他闷哼出声,伴随着细碎的嘤咛声不断,唇落在她的耳垂处轻咬。
随即眸色一沉,准备压下时,
“夫君......”
一声细碎的呼唤让他停住了,动作也僵在原地。
身下的人儿并不知道身上的人为何突然不动了,不舒服地扭身,泛着红光的唇呻吟出声,娇柔地再次溢出声:
“林昙...”
林深如冷水灌下,被欲望支配的脑子瞬间清醒,深吸了口气,沉默良久,才拿起帕子擦拭泛着光泽的手。
他眸色渐深,看着嫩白的肌肤上的淡淡红痕,眼中的懊悔一闪而过,他,太着急了。
突然,路过的小厮喊了声:“林大人”
林深蓦得从那回忆中抽回,转瞬便敛住了眼中的情愫,抬眸,眼底已经恢复清明,只眸光微动中,晃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癫狂。
既然做错了,那就要有道歉的诚意的才行。
......
黄梨花今日没有去铺子,而是去了别院,故而早早就回了驿站。
那里有一处独立的小院,倒是合适得紧。
“夫人,您今日怎么想着要去别院看呢?”
别院是黄梨花当初买下的,专门给她带来的管事和掌柜留宿的地方,所以买的是江城比较大的院子,原来的屋主是个乡绅,只是江城近几年发展让人寒心,许多人都搬走了,屋主一听说有人愿意接手,直接那房子也贱卖给了她,生怕她反悔了去。
如今倒是也给她留了个栖身之地。
“过两日我们搬到那里去住吧。”
小梅愣住了。
黄梨花见她诧异,抿唇说道:
“咱们既不是官家,也不是朝中要员,当初为了安全,才不得已住在驿站;如今外头已经恢复,坏人已经入狱,住在别院也能时刻处理那些管事掌柜的事情,方便些。”
黄梨花早已准备好了说辞,但是其他的便不能再同小梅说了。
搬出去这个想法自从山洞那日回来便已经盘旋在自己脑中,不论她的猜测是真是假,她也应当同林深保持距离才是。
她甚至觉得现在才做这些还太晚了,她应该更早意识到才是,林深再比她小,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他有长大的一天,她不能总把他当做小孩放在身边。
而且,给他议亲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再不能拖。
旁边的小梅却不解:
“可是,少爷在驿站当值,是钦差,您作为他嫂嫂住在这里应当无人敢置喙才是。”
黄梨花不欲再同她解释,只吩咐道:
“这两日收拾下吧。”
小梅见她心意已决,只道了声好便准备去收拾东西,外头传来一声:
“嫂嫂要收拾去哪?”
森寒的声音在门口传来,黄梨花心里一颤,拿着帕子的指间没由来地发抖。
那些守卫怎么回事,连个门都看不住。
她镇定地起身,将那缘由又同他说了一遍:
“这段时日,江城铺子事情比较多,我想去别院,同那些管事和掌柜住得近些,方便处理事情。”
林深听她这一套说辞,嘴角讥笑:
“这里同那别院不过几里路,再大的生意也不差这点时间吧?”
黄梨花觉得今日林深说话有些发冲,她也有些情绪上头:
“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还不用你来置喙。”
林深瞥了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小梅,冷声道:
“你先出去,我同嫂嫂说下话。”
黄梨花想要阻止,林深却先她一步关上了门,转身向她走来。
她惊恐后退,又怕被外头的人发现屋内的情况,只得轻声呵斥道:
“你要做什么?”
林深见她如此防备自己,停下了脚步,面露痛苦,朝着黄梨花直接跪下了。
咚的一声,让黄梨花怔住了,下一刻她瞪大了眼,
只见林深从袖中拿出一把小刀,直接抽出了刀身,作势便要往自己的胸膛插去,
“停手!你在干什么!”
黄梨花惊吓地尖叫出声,林深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胆怯,一副要以死谢罪的偏执样子看得她心惊胆战。
林深看向黄梨花,那把小刀已经没入了他的衣服深处,只需再往前进一步便可见血。
他的眼里满含内疚,神色都是懊悔,黄梨花愣了一下,就听他带着些微哽咽道:
“那日,嫂嫂身子一直发冷,我以取暖之名,没有控制自己,行了那般不轨之事,我该死!我对不起嫂嫂!”
“既然嫂嫂不愿我负责,我也自知德行有亏,枉为人子,只能以命相抵,希望嫂嫂能,不要再记恨我才是......”
说完将那小刀刺入胸膛,血迹渗出,染红了那一片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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