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不过影响不大,那些新摊子,我之前也去买了,味道同我的还是有些差距的,我这里已经有了老熟客了”
“嫂嫂说的对,我也试过了,不好吃”
白虎在一旁附和道;
蓝兴一个白眼:
“你还去别人家买”
“我那是好奇,试试而已”
“你们今日是要在阿深房里学习还是?”
黄梨花拿了两根糖葫芦递给他们,问道;
“去林深家里,我们已经带好书了,今晚打扰嫂嫂和大哥了”
蓝兴和白虎自从和林深交好之后,他们家中的长辈竟然乐见其成,每次说要去林深家中学习的时候,家里长辈都觉得自己孩子将来高中有望了;
零花钱给的都比平日里多,久而久之,他们便经常去林深屋里看书,温书,一段时日后,没想到课业上竟然真的进步了;
这一进步更是让白家和蓝家认为是因为林昙给他们开了小灶,偶尔还会让自己孩子带一些吃食过来;
白虎和蓝兴作为家中小辈,以往淘气,时常被先生点名批评,双方父母都对他们不假辞色;
这还是第一次被家里这般优待,连华先生对他们都和颜悦色起来,他们两人便对林深态度一改往常;
林深平日里事事都无所谓的样子,所以对于白虎和蓝兴是准备欺负他,还是同他交好,他表现都是淡淡的;
只是偶尔看到嫂嫂和阿兄见他带白虎和蓝兴回家时脸上的欣慰之意,他觉得就这样也好。
.......
米铺里。
黄二娘看着路上来往的行人,十个有两个都拿着糖葫芦,嘴里还念叨着“今天真是运气好,买到了”;
她将手里的瓜子壳扔在地上,不满地往黄梨花的摊子走去;
远远便能看到有人在她的摊子面前排队,她收钱都收得都来不及,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刺眼的很;
她阴狠地看着那里,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次日,黄梨花照常出摊,突然,人群中一位妇人在摊前呕吐,周围人急忙闪开,都担心被污秽物殃及;
黄梨花也是震惊了,她也捂住了口鼻,还将摊车向后移动了下;
“你这无良商贩,卖劣质品,我昨日买的糖葫芦,吃下之后今早就一直呕吐不止!”
周围人听到这话刚才还热情排队的人都后退了几步;
“你昨日买了什么?”
黄梨花看着妇人脸色苍白,那呕吐也不像是假的,强撑着冷静问道;
“就那山楂糖葫芦,吃完之后上吐下泻”
“天哪,不会吧”
人群中出现了些细碎的声音;
“不好说,可能生意好了之后,老板就以次品充好也说不定”
“是啊,那妇人看起来也不像假的,那脸色苍白的哟”
“还是别买了,保命要紧”
“走吧,走吧”
黄梨花站在摊前,听着众人的声音,看着那妇人,余光却在人群中看到了黄二娘,那得意的神色很难忽视;
她又看了看倒地哭泣的妇人,大声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既然这位大娘说是我摊子的东西出了问题,能否麻烦做个见证同我一道去县衙,咱们让县令大人定夺,若真是我的食物出了问题,我定当全权负责,可好”
“好”
“让县令定夺”
大听到这话纷纷起劲,大多本着八卦的心思附和;
黄梨花看着还躺在地上的大娘,上前,低头说道:
“大娘,咱们去县衙吧,若真是我的问题,我定不会逃避责任”
那大娘见黄梨花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眼珠子左右转动,闪过一丝心虚,悄悄看向人群中的方向;
“你看那大娘都不敢去县衙”
“谁知道呢,说不准别人眼红这小娘子生意,专门来搞臭她名声来的”
周围人呼声太高,大娘迟迟不应话,怀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她此时就像赶鸭子上架,不上不行了:
“去就去,谁怕你!”
到了县衙的时候,一群人风风火火地站在门口,主簿一开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多人;
一问才知道是摊主和客人之间的问题,这种小案子怎么弄的这么兴师动众?
当事人进入大堂之后,其余人都在门外旁听;
黄梨花同那大娘一道跪在地上,县令在上面拍着板子,喊着“安静!”
严肃洪亮的声音,让黄梨花和大娘都有些害怕;
“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上至县衙?”
“大人啊,小的叫翠花,昨日在这小娘子摊前买了一串糖葫芦,今早便上吐下泻,她家卖伪劣的食物,祸害小老百姓啊”
“回大人,小的是黄梨花,目前卖糖葫芦和剪纸,但是我家的糖葫芦都是当日进货,当日清货,连糖膏都是亲手熬的,我每日都会试吃当日要卖的产品,不大可能出现劣质品”
“你这小娘子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说谎不打草稿是吧,那我怎么回事呢,我就是吃你家东西吃坏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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