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帮腔道:“所以说其实最危险的还是在黎朝境内,只要入了西岭,至少谢屿太子的人会出面保护他们。”
“是,所以这一次只能宋瑾煜和纪初,若我猜的没错,明日咱们一入宫便要被软禁起来,即便不是软禁也会行动受阻,虽然面上的说辞是咱们身为来使特地拜访西岭国君,可有脑子的人都心知肚明,一旦入宫便行动受限甚至咱们会成为人质。”
“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倘若不入局,两国可能连和谈的机会都没有,说实话这就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赌博,我们在赌西岭可不可信,而西岭在赌咱们敢不敢信,入宫为质可能是唯一破局的机会。”
唐沐沐说完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这盘棋当做一盘死局来下,而棋盘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弃子。
“不必如此忧心,即便最终谈和不成,我们还在西岭,总能搅乱一局,只要赢下一子,对黎朝来说便是机会。”
大家都知道容彦这话不过是为了减轻他们心中的忧虑,若是真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别说搅局了,只怕他们才是最先被丢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