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日在萧府见到的萧公子吗?萧与是假名,其实他就是西岭现在的太子,他叫谢屿。”
这下轮到其他三人震惊了,唐沐沐眼睛瞪的老大,回想起那日见到的萧公子,的确气质不凡,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西岭太子殿下。
“你早知他的身份为何不说?”容楼一脸不悦,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
“又要说我别有用心了是不是?”琳琅不想惯着他,当即朝他翻了个白眼。
“实话告诉你,我们才到西岭那日谢屿就知道了,瞒了这么久还是看在我的面上,况且就算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动粗绑了西岭太子不成?”
容楼冷哼了一声,“何必找这么多借口?不就是你与他旧情未了不想给他找麻烦么?公主还真是一个长情之人。”
琳琅听了这话狠狠皱眉,她就不明白了,堂堂亲王殿下为何说话这么难听,简直是不堪入耳。
有的时候真不是她想与他闹的,实在是这人太欠了。
“容楼你有病啊,脑子不好就去找郎中,你看不上本公主便罢了,人家太子招你惹你了让你这么污蔑?”
闻言容楼嘴角一勾,声音更冷,“公主这就着急了?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公主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你……”琳琅气的狠狠一拍桌子,拍完她就后悔了,拍桌子疼的是她,“你简直不可理喻,有病。”
一旁的唐沐沐实在是看不下去,连忙劝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吵架?还有三日就要面圣了,赶紧想想办法啊,进了宫怕是不易再出宫,钟离昧还没消息呢。”
说起这事,琳琅欲言又止,又被一旁的容楼数落。
“你有话就说,难不成还有什么旧相识需要你不遗余力地保护?”
琳琅扭头瞪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你非要无理取闹是不是?今日我可没惹你。”
容楼低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琳琅更加生气,这模样看起来倒像是她的错了,容楼整个就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唐沐沐很无,只要这俩凑到一处,她不是在劝架就是在劝架的路上。
“其实我怀疑一个人,那日的在小天家里遇到的公子你可还有印象?”
“就是那位薛公子?他怎么了?你怀疑他什么?”
“我怀疑他就是神机门少门主。”
另外三人同时震惊,容彦最先反应过来,“你是说他易了容?”
“这点我不知道,神机门太神秘,谁知道我们拿到的画像是不是钟离昧的真实画像,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我没发现他戴了人皮面具。”
“小天去了萧府后我偷偷去看过他一次,那个薛公子和萧与一起用过膳,这点太奇怪,以我对萧与的了解,他不会给人与他如此亲近的机会,除非是有什么目的。”
容彦微微蹙眉,接着琳琅的话道:“比起我们,西岭其实更想要得到神机门的帮助,如今神机门少门主初入江湖,自然会着急结识。”
“是,所以我怀疑他就是钟离昧,萧与这个人心思深沉,凡事都要深思熟虑,如果他早就知道薛离就是钟离昧,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亲近于他。”
唐沐沐忍不住,问出自己的心里话,“西岭太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二哥为何要说你们旧情未了,可你又说他是一个心思深沉之人,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话。”
琳琅手有点痒,非常想对容楼来一顿胖揍。
“前几年东玄与西岭曾议过亲,那时谢屿还不是太子,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闲散皇子,黎朝日益强盛,我们这些小国自然也要早做打算,弱国之间联姻是最直接的方法,我和谢屿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那为何这亲后面没议成?”唐沐沐继续追问。
“东玄陷入内乱,而后又滋生外患,谢屿忙着肃清身边之人,这事后来也就搁置了下来,直到东玄战败,我被定为和亲公主,谢屿成功当上了太子,这事如今也就不了了之。”
“你与他相熟?很了解他?”
一旁的溶楼听到唐沐沐这话突然来了兴致,抬头盯着琳琅,看她如何回答。
“算不上相熟,只是那时候以为对方便是今后常伴身边之人,而且某种程度上我们其实是一种人,所以每次王兄拜见西岭国君时都会特意带上我,西岭国君每次来东玄时也都是谢屿陪着,见面次数多了,自然有了一些交情,即便称不上了解,至少也能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人。”
“你上次还说谢屿是一个心思深沉,善于伪装的人,还说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何今日又对他评价颇高?“
容楼突然插话,琳琅突然觉得身边变得聒噪起来。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对他评价颇高了?况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什么不对?你同样也是皇室中人,心思深沉,善于伪装有何不对?别说谢屿不得圣眷,便是他荣宠加身也要如履薄冰,善于伪装才能保命。”
虽然道理大家都明白,可琳琅就这样当着容彦和容楼的面这样说话还是太过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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