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见到何雨柱,心里头跟吃了黄连似的,苦得不行。
加上她今天来晚了,食堂窗口前头那队伍,长得跟龙似的,短则几十条好汉,长则上百号人。
她这一肚子饿啊,跟猫挠似的,就等着中午这顿饭救命呢。
眼瞅着前面黑压压一片人头,秦淮茹心里那个急啊,脸上都写满了委屈。
正这时候,她眼睛一亮,瞅见了许大茂那小子,正一脸不正经地排队呢,眼珠子乱转,净往女工身上瞟,那色眯眯的样子,真让人想吐。
秦淮茹心里一合计,嘴角一勾,风情万种地走上前去,直接站到了许大茂前头。这一举动,立马引起后面人的不满。
“哎哎哎,秦淮茹,你讲不讲规矩啊,排队懂不懂?”
秦淮茹回头,媚眼一抛,娇滴滴地说:“别急嘛,许大茂帮我排着队呢。”
工人们一听,都愣住了,转头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也是一愣,但随即鼻子一嗅,嗅到秦淮茹身上的香气,
眼睛一亮,立马配合道:“对对对,秦淮茹是我姐,我帮她排个队咋了?”说着,手还不老实地搭上了秦淮茹的肩,那亲热劲儿,看得人直摇头。
工人们虽然心里鄙视,但谁都知道许大茂是个啥德行,加上他是李副厂长的人,只能敢怒不敢言。
秦淮茹见风波平息,轻声对许大茂说:“大茂啊,京茹还没回家呢?”
许大茂一听,脸色就垮了,开始抱怨起来:“别提了,你二叔也是的,京茹都嫁出去了,还管那么宽。
她不就是有点不舒服嘛,你二婶就不能伺候着?我这有老婆跟没老婆似的,天天独守空房,昨晚傻柱那小子还结婚,把我气得哟……”
秦淮茹听着许大茂的牢骚,眼睛一转,笑眯眯地问:“怎么着,有想法了?”
许大茂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搭在秦淮茹肩上的手也紧了紧。
"嘿嘿,瞧瞧,就知道咱俩关系铁。咋样,吃完饭去库房坐坐,我请你午餐。" 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里头却在冷笑,面上却是一点不露。
"许大茂,你就不怕我让你以后只能蹲着上厕所?"
秦淮茹这话一出,许大茂腿一紧,但嘴上可不甘示弱。
"秦姐,您别开玩笑了!" 许大茂嘿嘿笑着,心里头却直打鼓。
秦淮茹轻哼一声,慢悠悠地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小子别反悔。"
"好嘞!" 许大茂一听,脸上立马乐开了花,心里头盘算着怎么享受这难得的午后时光。
秦京茹不在的这几天,他可是寂寞难耐啊。
轮到秦淮茹打饭时,她那叫一个不客气,五个大白馒头,一荤一素两盘菜,外加俩鸡蛋两块面包,看得许大茂直咧嘴,心疼得要命,
但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秦淮茹端着满满的餐盘,临走前还给了许大茂一个媚眼,扭着屁股就走了。
留下刘岚在后面喊:"秦淮茹,饭票呢?"
秦淮茹头都不回,悠悠地丢下一句:"许大茂帮我付了。"
刘岚一听,转头看向许大茂,一脸怀疑。
"许大茂,她说的是真的?"
许大茂虽然心里在滴血,但面子还是要的,一拍胸脯:"对,秦淮茹的饭钱,我包了!"
刘岚白了许大茂一眼,嘲讽道:"行,你有钱你任性。"
说到秦淮茹那点事儿,刘岚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也是苦命人,寡妇一个,有时候为了活命,不得不干点违心事儿。
这年头,活下去才是硬道理,对错啥的,有时候真顾不上。
可秦淮茹自个儿乐呵着呢,手里攥着那粮食,笑得跟花儿似的,想着晚上能给娃们弄点好吃的。
这边秦淮茹正美呢,那边四合院里,棒梗中午一回来就被贾张氏神神秘秘地拉到了一边。
“孙子,瞅瞅傻柱家厨房没?”贾张氏一脸算计地问。
棒梗顺着奶奶指的方向瞅了一眼,点点头:“瞅见了,奶奶。”
“那就好,趁这会儿没人,你去溜达一圈,把里头的肉啊蛋啊啥的,都给咱搬回来。”贾张氏压低声音说。
棒梗一听,眼睛亮了那么一下,可立马又使劲摇头:“不行不行,奶奶,傻柱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那顿暴揍的阴影还在呢,傻柱那句“再偷就打死你”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十岁的娃,已经懂得怕死了。
贾张氏一看孙子这怂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一想到那些好吃的,又强忍着火说:“别怕,有奶奶在呢!他敢动你一根汗毛,奶奶我豁出命也护着你。”
棒梗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奶奶你不骗我?”
“奶奶啥时候骗过你!”贾张氏拍着胸脯保证。
“那行,奶奶,我去了!”
棒梗一听有奶奶撑腰,胆儿立马肥了。他早就眼馋傻柱家那点东西了,现在有奶奶做后盾,还有啥好怕的。
瞅了瞅四周,中午时分,院里人不多,要么上班去了,要么出门找活干,剩下的老弱病残也都猫屋里暖和呢。
这机会,简直是天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