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提到工作,立刻就蔫了,
她心里头清楚,全家都靠着秦淮茹那点工资过活呢,万一她没了工作,那可真是天塌了。
棒梗可不管这些,见奶奶不说话了,他更来劲了,抓着贾张氏的衣服,哭得跟要断气似的:“奶奶,我要吃肉,现在就要吃!”
贾张氏赶紧哄着:“好好好,乖孙儿,今天先不吃,明天奶奶让你妈买肉,吃自家的,傻柱家的东西咱们不稀罕。”
“不嘛不嘛,我就要吃!”棒梗撒起泼来,以为这招还能像以前那样奏效。
这时,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里带着怒气:“够了!棒梗,你给我安静下来!你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想吃肉自己去找你傻叔,别在这闹了!”
这一嗓子,把全家都震住了,连平时最胆小的两个孩子也吓得一哆嗦,紧紧抱在一起,大气不敢出。
贾张氏也是一愣,看着秦淮茹那严肃的样子,竟然没像往常那样骂人,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棒梗更是不服气,瞪着秦淮茹:“什么傻叔,他就是个傻子!你凭什么不帮我要肉?你还是不是我妈?”
这话一出,秦淮茹只觉得心头一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竟然为了口吃的,说出这种话来。
愤怒、伤心、失望……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她一把抓起笤帚,拽过棒梗,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回荡,棒梗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疼得他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这一回,秦淮茹是真的下了狠手,再也不是以前那种做做样子的打法了。
“妈,求您别打了,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棒梗终于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贾张氏见状,急忙上前夺下秦淮茹手中的笤帚,全然不顾自己身体不便,挡在棒梗前头。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呢?棒梗可是你亲生的,咋能下这么狠的手!你的心咋就这么硬呢!”
棒梗躲在贾张氏背后,缩成一团,生怕秦淮茹再动手。
秦淮茹望着贾张氏,眼神复杂,既气愤又无奈:“妈,您听听棒梗刚才说的话,我要是不管教他,将来他还真能不认我这个妈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他还小,懂啥呀,你跟他计较啥。你是大人,得有度量。”
这话一出,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
以前,每当棒梗犯错,她总是拿“他还小”当借口,如今这话反用在她身上,她觉得既讽刺又悲哀。
她明白,有贾张氏护着,她再怎么努力也管不了棒梗。那个念头又在她心中闪过——如果没有贾张氏……
另一边,何雨柱家里,杨为民等人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不约而同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只是淡然一笑,继续招呼大家喝酒,仿佛外面的一切与他无关。
杨为民等人见状,心中暗自揣摩:又一个跟何雨柱不对付的,既然如此,咱们还是少掺和为妙。
于是,大家继续享受着眼前的宴席,不再理会外面的纷扰。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痛快,宾主双方都是心满意足,肚子圆滚滚的。
杨为民他们几个,裤腰带都快勒到嗓子眼了,还是舍不得放下筷子,
何雨柱的手艺实在是太绝了,让人根本停不下来。
就连平时讲究礼仪的冉父冉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吃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直到肚子实在装不下了才罢休。
冉父心里那个懊悔啊,觉得自己这读书人的颜面都丢尽了。
饭后,残羹剩饭被撤走,何雨柱又端上来一盘盘切好的西瓜、苹果、香蕉,看得人眼花缭乱。
冉父一眼就盯上了那西瓜,惊讶得合不拢嘴:“小何啊,这西瓜是哪来的?现在不是冬天吗?”
这话一出,大家都好奇起来,是啊,大冬天的吃西瓜,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解释,何雨水就抢先把哥哥的“秘密”给抖搂出来了,
什么高科技大棚,反季节种植,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哎呀,这乡下真是藏龙卧虎啊!”杨为民感叹道。
冉父也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古话说得好,高手在民间嘛!”
何雨柱笑着招呼大家:“来来来,别光顾着说,尝尝这水果,咱们国家地大物博,有点奇人异士也不奇怪。”
众人一听,纷纷动手,这水果一入口,那滋味,简直了!
虽然不是传说中的仙果,但比市面上的水果好吃太多了,根本停不下来。
不一会儿,桌上又是一片狼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吃相,也太不雅观了吧!
杨为民见状,赶紧给刘卫国使了个眼色,
刘卫国心领神会,站起来说:“何主任,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走了。”
杨为民也跟着站起来:“是啊,何主任,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何雨柱笑着送客:“好,那你们路上小心。”
一场宴席,就这样在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