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尽兴,一个多小时下来,大伙儿都吃得肚儿圆,
除了娄家三口和杨为民、何雨柱还清醒着,其他人早被吴秘书安排人送回家了。
包厢里,酒桌撤了,换上了清茶,几个人围坐一起,聊得那叫一个欢。
不管娄董事还是杨为民说啥,何雨柱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上话茬,还总能说出点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来。
杨为民心里那个乐啊,感觉何雨柱就像是个宝藏男孩,总能给人惊喜。
娄家这边呢,对何雨柱也是越看越满意,
特别是娄夫人,眼睛里的光都快闪瞎人了,还不时地瞅瞅自家闺女。
娄晓娥被老妈这么一看,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心里头那个羞啊,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她忍不住了,小声嘟囔:“妈,你看人家干啥呢?”
娄夫人一听,笑得跟朵花似的:“咋了,我看看我女儿不行啊?”
娄晓娥心里那个苦啊,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
结果,娄夫人接下来的操作,更是让娄晓娥想找个洞钻进去。
聊着聊着,娄夫人突然笑眯眯地问何雨柱:“小何啊,我这么叫你可以吧?”
何雨柱一愣,随即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娄夫人随意。”
娄夫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小何,我冒昧问一句,你有对象了没啊?”
这话一出,何雨柱直接懵了!
啥情况?娄夫人这是啥意思?
娄父也是眼神一闪,瞅瞅何雨柱,又瞅瞅女儿,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但就是没说话,只是在一旁默默观察。
娄晓娥呢,一听这话,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头埋得更低了,根本不敢看人。
羞死了!真是羞死了!老妈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问这种问题啊!
杨为民也是一脸懵圈,他万万没想到娄夫人会来这么一出。
他心里清楚,娄家这次来,多少有点想给娄晓娥找个好归宿的意思。
但他哪里想得到,娄家居然看上了何雨柱!这……这简直是太出乎意料了!
更关键的是,他知道何雨柱已经结婚了!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何雨柱怕是要得罪娄家了。
娄家虽然现在不管轧钢厂的具体事务,但人家经商多年,人脉广着呢。
而且轧钢厂有些事还得靠娄家帮忙呢,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儿影响了两家的关系。
想到这里,杨为民赶紧拉了拉何雨柱的袖子,示意他先别说话,这事儿得他来圆场。
何雨柱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他哪能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儿啊。
哎,这事儿整的,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本来他还以为,没了聋老太太那老太太的掺和,他和娄晓娥就能清清静静的,结果倒好,聋老太太走了,娄母又来了。
这心里头啊,真是五味杂陈,翻江倒海的。
正当他思绪万千的时候,杨为民突然站了起来,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
“哎呀,看我这记性,聊着聊着连时间都忘了,电影都开始了,咱们得赶紧撤了。”
这话一出,娄母脸色立马就变了,那眼神儿嗖嗖的,明显对杨为民这举动不太满意。
她刚想开口,就被娄董事给拦了下来。
娄母转头看向丈夫,一脸疑惑。
娄董事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回家再说。”
娄母瞅瞅丈夫,又瞅瞅其他人,最后还是坐下了,没再吭声。
娄董事则站起身,对杨为民说:“杨兄,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电影嘛,以后有机会再看。”
杨为民一听,脸上露出几分歉意:“娄兄,这都怪我,光顾着聊天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带放映员上门,去您家给您单独放一场。”
娄董事笑着点头:“那就多谢杨兄了。”
俩人又客套了几句,娄董事就领着家人走了。
杨为民还亲自把娄家人送到车边,那叫一个周到。
等娄家的车开远了,杨为民才转过身来,对何雨柱说:“何主任,这事儿你放心,我会处理得妥妥的,不会让你为难。”
在杨为民心里,何雨柱可不是一般的下属,那可是有大领导罩着的人物,说话办事儿,那必须得客气着点儿。
杨为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何雨柱那小子不是池中之物,早晚得一飞冲天。
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得靠着他呢,哪能像李金宝那个愣头青一样,没事找事得罪他。
何雨柱听了杨为民的话,嘿嘿一笑,说了句:“厂长,谢啦。”
杨为民摆摆手,笑得挺和气:“别客气,这事儿我也没想到,娄家那边会来这么一出。”
两人相视苦笑,又扯了几句闲篇,这才各回各家。
何雨柱一转身,脸上表情挺复杂。
本来他还打算借这机会摸摸娄家的底,结果娄家直接盯上他了,
以后跟娄家打交道可得小心了,不然指不定惹出啥乱子来。
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最后都化成了一声长叹,随风飘散。
那边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