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嘴角挂着的那抹冷笑,易中海瞧得分明,他眼神一凝,不紧不慢地说:“许大茂,你这是对我的话有意见?”
“意见大了去了,一大爷,这钱,我可没打算掏。”许大茂站得笔直,脸上得意劲儿藏都藏不住。
哎哟喂,这话一出,大伙儿都愣了,心说许大茂今儿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易中海这么杠。
刘海中呢,心里头乐开了花,
许大茂不掏,他自然也省了,干脆闭嘴不言,坐那儿当起了吃瓜群众。
倒是三大爷阎埠贵,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琢磨着啥,站起来就问:“许大茂,你不同意归不同意,总得有个说法吧,不能光说不练,咱们得讲理。”
嘿,这话一出,大伙儿纷纷点头,觉得在理。
许大茂不慌不忙,捋了捋衣襟,慢悠悠地说:“我不同意,自然有我的道理。”
他环视一圈,接着说,“一大爷刚才说,贾张氏摔着是因为找我,可我想问问,她来找我,是我叫她来的吗?”
这话一出,众人懵了,心想谁没事愿意跟贾张氏扯上关系啊,那不是自找麻烦嘛!
易中海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知道自己那话,听起来像那么回事,其实也就是糊弄人的。
可要不这么说,贾张氏的医药费咋整?
秦家的情况他又不是不清楚,昨天给的五十块,那是给秦淮茹和孩子们的,哪能给贾张氏那老太婆糟蹋了。
再说了,钱都给贾张氏了,秦淮茹家又得喝西北风,到头来还不是得他再掏腰包?
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几天光给秦淮茹家就搭进去快一百了,再掏,他也肉疼啊!
更何况,他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想从许大茂和刘海中那儿捞点好处,结果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精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九九。
这下子,易中海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心里头那个郁闷啊!
再看许大茂,见易中海吃瘪,脸上的得意劲儿更足了。
"一大爷,您瞅瞅,这事儿您得给咱个痛快话儿,成不?"
易中海心里头那个苦啊,自个儿话里的窟窿他自己能不清楚?
可要是躲着不答,那不光是钱的问题,他这一大爷的脸面往哪儿搁?以后咋在这院里立规矩?
想到这,易中海就算是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得硬着头皮站出来。
"许大茂啊,你这话说得偏颇了。没错,贾张氏是自个儿找上门的,但要不是因为你和秦京茹那点子事儿,她能去找你?说到底,还不是因你而起嘛。"
许大茂瞅着易中海还在那儿强词夺理,心里头直乐。
刚才要是没傻柱那番话点醒他,他可能还真被绕进去了。
现在嘛,易中海这套路,对他许大茂可不好使了。
"一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和秦京茹的事儿,那是我们俩的私事,跟贾家八竿子打不着。她贾张氏算哪根葱,能扯上我的边儿?"
这一说,易中海直接给噎住了,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围观的群众们也开始琢磨过味儿来了,一个个脸上表情古怪,心里头嘀咕: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这不就是刚才傻柱说的那套嘛!
恍然大悟之后,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我说许大茂今儿个怎么开窍了,原来是偷师何主任啊!"
"对头,还是咱们何主任有见地,咱们都没瞧出门道,人家一眼就看穿了。"
"没错没错,要不咋说人家是主任呢,就是不一样!"
这些话听在许大茂耳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
啥?
他学傻柱?
这明明是他自个儿想出来的!
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心里明白,这时候辩解,纯属白费力气。
这会儿,秦淮茹站那半天没吭声的,心里头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打从会一开,她就像个哑巴似的,连傻柱回来都没搭腔,就那么低眉顺眼,一脸苦相,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其实啊,这都是她演的戏,故意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想博取大伙儿的同情心。
心里头的小九九是:瞧瞧我多不容易啊,你们可得心疼我,帮衬帮衬我家。
本来嘛,一切都按她的剧本走,许大茂和刘海中被一大爷说得哑口无言,医疗费眼瞅着就要到手了。
可谁曾想,傻柱这一搅和,事情全乱套了。
那一向让人敬重的一大爷,居然被许大茂学着傻柱那套给顶得说不出话来,
这哪成啊!医疗费要是泡汤了,可咋整!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立马开动演技模式,缓缓起身,带着一脸苦楚走到易中海跟前。
“一大爷,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许大茂说得对,是我们自找的,怪不了别人。谁让我们家没个顶梁柱呢,旭东要还在,哪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话没说完,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那柔弱的样儿,看得人心都揪紧了。
大伙儿一想,秦淮茹也是真可怜,年纪轻轻守寡,还带着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