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宁静被贾张氏的骂声撕得粉碎,整个四合院瞬间热闹得像炸了锅,
家家户户都探出脑袋,脸上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何雨柱心里直嘀咕,这些人真是闲得慌,有这时间多眯会儿多舒服啊!
可贾张氏那嗓子越来越刺耳,加上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他就算想睡也睡不着。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虽然今天不用早起准备鸡蛋,
但身为食堂的头儿,老迟到早退也不像话。
再说了,轧钢厂里他可不是没对头,就因为李副厂长出差了,他才得几天清闲。
正当何雨柱打算起床做饭时,外面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听起来挺不高兴的。
“贾张氏,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早上的,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
易中海黑着脸走出来,一看贾张氏那架势,头都大了。
贾张氏可不吃易中海这一套,她在这院里除了怕聋老太太,谁都不怕。
“易中海,你可算露面了,我不在你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吧!”
易中海眉头紧锁:“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谁欺负你们了?咱们大院一直和和气气的。”
“呸!”
贾张氏一口唾沫差点喷到易中海脸上,“你以为你是大爷我就怕你了?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这话一出,易中海的脸彻底黑了。
他昨晚刚给秦淮茹送了钱,这钱还没捂热乎呢,秦家就找上门来了,这不是明摆着坑他嘛!
这时候,易中海心里头那个悔啊,跟吃了苍蝇似的。
再看秦淮茹那边,本来她看着婆婆贾张氏在那闹腾,心里还挺乐呵的,
毕竟有人帮她出气嘛。可一瞅见婆婆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秦淮茹心里头就“咯噔”一下,脸色也沉了下来。
她昨天明明跟婆婆说了,只找许大茂的麻烦,别扯上易中海,这老太太咋就不听呢!
秦淮茹急了,也顾不上在后面看热闹了,赶紧从屋里冲了出来。
“妈,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昨天要不是一大爷帮忙,咱家可就栽许大茂手里了,你咋能这么对一大爷说话呢!”
贾张氏一听,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正要骂秦淮茹,可一对上秦淮茹那眼神,心里头莫名就打了个寒颤。
秦淮茹那眼神,平静中带着股子狠劲儿,看得人心里发毛。
昨晚秦淮茹一夜没睡,想明白了,她不能再这么过下去了。
没了傻柱的接济,她得在这个家立威,得说了算。
反正现在全家就靠她一个人挣钱,贾张氏要是敢闹,大不了她就带着孩子回乡下,看她敢不敢再作妖!
于是,秦淮茹压低声音,对贾张氏说:“妈,您最好按我说的做,不然我就带着孩子走,您自个儿看着办吧!”
贾张氏一听,又惊又怒,想发火,
可看秦淮茹那不容置疑的样子,她怂了。
这些年她早就习惯了依赖秦淮茹,没了她,自己怎么活啊?
出去工作?开什么玩笑,就她那身子骨,去轧钢厂干三天就得累趴下。
她喘着粗气,嘟囔了一句:“行了,我知道了。”
然后转身就往后院走。她本来是想激许大茂出来的,结果闹成这样,还彻底惹恼了秦淮茹,真是得不偿失。
气不顺的贾张氏,心里头那个憋屈啊,
可又没办法,只能憋着气去找许大茂算账了。
贾张氏本以为自己那番狠话一出,许大茂铁定会按捺不住冲出来,结果愣是骂了大半天,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这下她可真急眼了,心想干脆把易中海也扯进来,让他去把许大茂揪出来。
可这一手,不仅没让许大茂现身,反而把秦淮茹给得罪了,还被她拿话给将了一军,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许大茂这边呢,其实他早就醒了,怀里搂着新婚娇妻,哪还有心思搭理外面的聒噪。
心想,你骂就骂吧,反正也掉不了块肉。
多亏了秦京茹在一旁劝着,不然他早跟那泼妇对上了。
可没想到,他们两口子都这么忍让了,贾张氏还是不肯罢休,直接闹到了家门口。
“许大茂,你个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做了事不敢认,还算不算男人?我看你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太监!”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脸色立马就绿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被说成太监,还诅咒他生不出孩子,这谁能忍?
他火冒三丈,穿上衣服就往外冲。
秦京茹也被气得不轻,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这贾张氏也太过分了,她干脆也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许大茂瞪圆了眼睛,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狂喷:“你个死老太婆,嘴巴放干净点!你们家才是断子绝孙的命,你儿子都没了,还有脸在这儿说我!”
这一骂,直接把贾张氏气炸了,
她不顾一切地朝许大茂扑去,可惜她人老体胖,动作慢得像蜗牛,哪里碰得到许大茂半根汗毛。
许大茂就像是在遛狗一样,轻松躲过她的攻击,还不忘嘲笑她:“来啊,来啊,我就站这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