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埠贵,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何雨柱心里那个无奈,自己都已经这么明显地拒绝了,这老头儿咋还跟牛皮糖似的粘着不放呢?
以前自己求他帮忙时,他躲得比兔子还快,
现在看自己日子好过了,就急着来套近乎,想给自己做媒。
哼,门儿都没有!
想到这儿,何雨柱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笑眯眯地对阎埠贵说:“哎呀,三大爷,我差点忘了告诉您,我这心里头啊,早有人儿了。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做饭时间快到了,我得给老太太张罗饭菜去了,咱们改日再聊哈!”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留下阎埠贵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手举在半空,想说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阎埠贵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唉,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呢?
要是自己能早点儿下手,说不定现在也能沾沾傻柱的光,坐坐那洋气的小汽车了。
他边摇头边叹气,心里那个懊悔啊,
特别是想到易中海那样的人物都没坐过小汽车,而自己却因为一步之差,与这等风光失之交臂,更是让他心痛不已。
回到家,三大妈见他这副模样,好奇地问起缘由。
阎埠贵叹了口气,简单说了两句,三大妈一听,也是一脸惊讶,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老伴啊,你说你,平时精得跟猴似的,怎么这回就失算了呢?”三大妈边说边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阎埠贵更是郁闷,心里那个憋屈啊,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
他暗自琢磨,这傻柱怎么突然间就有了对象呢?
难道真是自己晚了一步,错过了这大好时机?
唉,真是世事难料啊!
阎埠贵的心情就像被乌云笼罩的天空,老伴的几句无心之言,在他听来却如同针刺般难受。
他的思绪早已飘远,满脑子都是傻柱带回的那些令人眼馋的宝贝,哪一样不是寻常人家难得一见的珍品?
更别提傻柱那风光无限的归来,坐着小轿车,显然是攀上了高枝。
他原本还盘算着,借着给傻柱做媒的机会,能捞点好处,哪怕只是分点那些好东西也好啊!
可没想到,一句轻描淡写的“我有对象了”,就把他的所有幻想击得粉碎。
此刻,老伴的唠叨在他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
“砰!”
一声巨响,阎埠贵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唠叨什么!我两手空空回来怎么了?这个家不是我一个人在撑着吗?
你倒好,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净说些风凉话!”
说完,他气呼呼地转身进了里屋,留下三大妈一脸愕然,委屈得差点掉眼泪。
而在中院,易中海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何雨柱的身影,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对于何雨柱的崛起,他既感欣慰又觉不安。
作为大院里的一大爷,他习惯了众人的敬仰与服从,
但何雨柱的异军突起,无疑动摇了他的地位。
特别是何雨柱如今的变化,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个曾经善良、热情的傻柱仿佛一夜之间变得陌生,对大院里的人多了几分冷漠与疏远。
即便是秦淮茹好心为他介绍对象,他也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理由竟是对方与秦淮茹有关。
这样的决绝与无情,让易中海深感忧虑。
何雨柱与秦家的纠葛,在外人眼里或许只是些家长里短的争执,
但在易中海的心中,他总认为那只是暂时的风波,迟早会风平浪静,两家依旧能像往昔那般和睦。
然而,随着一桩又一桩事件的累积,易中海心中的那份笃定渐渐被动摇。
特别是前阵子棒梗那档子事,何雨柱的处理方式让易中海深感震惊,
仿佛一夜之间,那个熟悉的柱子变得陌生而遥远。
而今,柱子竟然坐着小汽车风光归来,这无疑是何雨柱即将飞黄腾达的预兆。
一想到这,易中海的心便沉到了谷底。
他原本盘算着,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定能促成柱子与秦淮茹的良缘,
这样既能解决秦淮茹的困境,也能为自己的晚年寻得一份依靠。
但如今,何雨柱的蜕变让他的所有打算都成了泡影。
这一刻,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焦虑,于是在何雨柱送走客人后,他鼓足勇气走出屋子,拦住了何雨柱。
“柱子,你今天这是去哪里了?怎么坐着小汽车回来的?”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生硬,甚至透露出几分质问的意味。
何雨柱闻言,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冷冷地回望易中海,语气淡漠而疏离:“一大爷,我去哪里,似乎没有必要向您汇报吧?”
此言一出,易中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试图辩解:“柱子,你误会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怕你走弯路,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